脸上的棱角分明,俊美斯文,到现在也是一些女人趋之若鹜的款式。

    但关键是,人家已经四十有五了啊?!

    你才十九岁唉!!

    在这个年纪喜欢上比你大那么多岁的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家家主心中酝酿风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

    你还没进门的时候,向我保证的话,全部都忘了吗?!

    不过傅时衿好像也没保证什么,只是让她放心,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傻傻的相信了傅时衿的鬼话。

    他为了不连累到任家,还要强撑着笑容试图为傅时衿解释,“她可能是第一次跟你见面,太紧张,所以说错话了。”

    甚至还解释的有理由条的,“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还商量着要想什么条件呢。”

    意思便是,如果商量了这个条件的话,任家主肯定会知道。

    这已经相当于将任家摘出去一半了,甚至在隐晦的告诉州长,这些话全都是傅时衿临时改变主意,在他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说的。

    但关键是,州长信不信。

    看他这副惶恐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

    傅时衿面无表情的剜了他一眼,任家家主略为心虚的抿了抿唇,这实在不怪他选择明哲保身。

    实在是傅时衿提出的条件太过胆大,他根本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

    据说州长大人已经有妻子了吧,还和自己的妻子很恩爱,傅时衿这副做派,这,这不是插足吗?

    任家家主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好歹知道州长是个明事理的,而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原本以为傅时衿要借着这个条件一飞冲天了,可却没想到,这是活生生把自己往地狱送的节奏啊!

    任家主顿时觉得战战兢兢,就连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是滚烫的,恨不得立马离开州长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这个小小的请求却没能如愿,因为傅时衿又一次开口了,“我没和他商量过其他请求,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脖子上道项链。”

    任家主已经想钻进地缝里了,怎么和你说你都不听呢,换成其他人早就识趣的附和他的话了。

    他忍不住偷偷观察州长的面部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暗自在心里希望,傅时衿能有点理智。

    你说说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已经结婚的老男人……

    咋就这么虎呢?

    忍不住在暗处为傅时衿使眼色,但傅时衿面无表情无视也就算了,却被一旁的州长瞧了个正着。

    他默默收回视线,不敢再多做些什么,只能劝傅时衿自求多福。

    州长的语气听起来不甚在意,也没发火的痕迹,“敢问这位小姑娘,要我的项链干什么呢?”

    任家主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祈求这位祖宗可千万别在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他的心脏真的不经吓。

    傅时衿这次回答的还算有些理智,“项链里面有我的东西在里面。”

    话音落下,在场的保镖全部将视线投掷在州长脖颈间的项链上。

    那是一条类似于钟表的项链,据说这位州长戴了十几年,虽然钟表早已停止跳动,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并非能直接送人的。

    他闻言面不改色的将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众人这是才真正看到项链的全貌。

    是古朴的深棕色,有些地方已经褪色,一看年份便很久远的样子。

    州长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

    他将项链交给一旁的队长,“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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