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淡,就连语气也残存着可惜,“我答应这个条件,傅小姐什么时候要执行,到时告诉我便可。”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任玄身上,只觉得心中的愤恨更深了一层,这个逆子,平常为他惹麻烦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要他花那么大的代价赎回他。

    傅时衿笑的恣意放纵,目光疏冷清隽,冰肌玉骨通过灯光的映照之下,光灼照人。

    她坦言道:“三天后,在州长府等我,到时自会完成我们的交易。”

    她说完这句话后,转身走出任家,期间任家家主终于有空注意自己躺在地上的儿子。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目冷漠,半分不见平时的宠爱和纵容。

    有的,只是任玄从未见过的陌生。

    傅时衿走出任家大门之后,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她可给任玄送了一份大礼,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任家家主发现了。

    彼时,任家家主正坐在轮椅上,目光如蛇一般乖戾,里面像是存着彻骨冰寒,一直盯着半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任玄。

    两人两相对视,任家家主率先开口,声势威严,“你这几天出去,都干了什么?”

    看似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却蕴含无尽威压,任玄额头冒气一阵冷汗,他不敢将自己去了赌场的事情透露出来,于是嗫嚅着唇瓣解释道:

    “这几天……我都住在买的小公寓里,没出去过。”

    任家家主根本就没信他讲的这些屁话,任玄如果真的是在公寓里,那他派出去的人早就将他逮捕,也不必劳烦旁人如此大费周章。

    就算是以他对任玄的了解,他也不会乖乖的呆在公寓里小半个月不出去一次。

    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满口谎话,想到这里,任家家主的面色更冷,甚至想给面前的任玄一巴掌。

    任家家主冷哼一声,笑着反问他:“你以为我会信吗?”

    任玄兀自吞咽一口口水,额角的冷汗自上而下滴落,即便他想解释什么,此刻似乎也找不到任何由头。

    他发现任家家主始终一副冷脸,若不是面前这人是他相处了二十几年的父亲,不然他就以为这是他什么时候招惹的仇敌呢?

    任玄叹了口气,继续用一些好听的花言巧语来哄面前冷厉的男人,“爸,我都说了我没乱跑,这些天我听说你住院,可担心你了。”

    他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但我一想到您住院是被我气的,我就不敢去面对你,我临走前还叮嘱了保安大哥帮我照顾您,我不是不关心您……”

    言语间竟是歉疚之意,即便他这些话与他心中的想法截然相反,但他知道,只有这些话才能令老爷子动容。

    所以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受尽宠爱不是没有道理的,最起码他有一张可以哄骗不少人的嘴。

    现下他爸真的生气了,他自然得费劲功夫让他消气才行。

    任家家主听完这些话,脸上冷漠的表情稍微松懈了几秒,但也就是这几秒,才让任玄找到机会开口,“爸,您是我爸,我怎么可能不关心您呢,你看看,我给你挑的东西,几天就到了,这些都是养生的,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任家家主循着他的声音,将自己的目光凝聚在手机屏幕上,上面确实有很多养生的器材,其中有一些还是他平时经常用的。

    由此可见,任玄还是用了心的。

    所以这人平时没心没肺,但却把他要用的东西记在心里,所以任玄这个儿子也不是不在乎他吗?

    任玄站起身,眼眶猩红的看着他,缓缓起身,想抱一下展示父子情深。

    结果刚起身,身上就掉落一张白色纸条,纸条顺着风飘啊飘,刚好飘到任家家主面前。

    他顺手接过那个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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