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衿平淡如水的解释,语气透着散漫,“自然。”

    这和众人想象的画面完全不符。

    毕竟傅时衿所说的那些话,他们只是以为小孩子的中二病犯了,不进全都听不懂就算了,还敢在路弋老板面前胡扯。

    真是胆大包天,就在他们以为路弋老板终于纵容的情绪被消耗殆尽,快要生气的时候,结果却来了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这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不是在说笑?

    路弋低眸沉思了足足几分钟,期间傅时衿给足了耐心。

    他终于沉吟着出声,“你看起来并不像那里面的人,我该怎么确认你的身份?万一你是骗我的呢?”

    于情于理,同意这件事都对他没有坏处,就算是带走任玄又如何,任玄只是一个棋子罢了,或者连一个棋子都不算。

    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筹码,就算失去了也没什么。

    这件事的得失对他来说全部都不痛不痒,可若是用任玄换来她口中所说的东西,那任玄就不再是普通的筹码。

    他视线渐渐凝聚,十分认真专注的注视着傅时衿。

    她则是漫不经心的嗤了一声,随意挑了挑眉,“这里面你要哪个,我现在帮你谈。”

    傅时衿说这些话好像再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毫不费力。

    不由得让路弋有些怀疑,这些东西现在都烂大街了?

    他苦心孤诣都求不到其中一个,却被一个小姑娘大言不惭的说,要哪个?

    不过他并未显露出其他情绪,只是对着傅时衿浅浅的笑了笑,“请您到接待室来,我们详谈。”

    傅时衿也知道兹事体大,便跟着路弋去了赌场内部。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几个保镖一声,“盯着任玄,如果他跑了,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语气冷冰冰的,直接让被警告的保镖心头一凉,一刹那整个人都不好了。

    胖子:“……”到底谁是老板?欺负他欺负的没完了是吧?!

    傅时衿走了一路,他就直愣愣的瞪了一路,知道看不见她的身影,胖子才收回视线。

    拳头攥的紧紧的,恨不得当场给任玄一巴掌。

    如果不是他,那个凶残可怕的女人会来赌场吗?

    所以归根结底,也是任玄的错,于是他狠狠的给了任玄一巴掌,保镖在一旁劝也不是拦也不是。

    之后胖子又很识趣的指挥剩下的保镖去拿药,然后让他们老老实实的给任玄敷上,还让人买了女人用的粉底液,直接把巴掌印遮了个彻彻底底。

    任玄那受过这等委屈,他在任家被老爷子宠惯了,可以说活到这么大岁数都没吃过什么苦。

    可如今却被胖子如此对待,他嘴上没个把门,怒声的骂着。

    那样子好像不和胖子对喷个不死不休就不停似的。

    奈何胖子根本鸟都不鸟他,毕竟打一巴掌已经够了,如果在对任玄做什么,那个女人肯定容忍不了。

    到时候万一找他的麻烦,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傅时衿和路弋走之后,就有另一群身穿黑色制服高大男人走进来,声势浩大,“诸位,今日赌场提前关门,不好意思了。”

    他们接着将目的直接说出来,“今天在赌场看到的事,听到的东西,请不要透漏出去一个字,否则老板就算掀翻整个S洲,也要把你们找出来大卸八块。”

    突然关门,大多数赌客全都心存不满,即便心中怨声载道,可面上却不敢表现什么。

    至于后面所说的那些事,不知情的人则是满头雾水,而知情的人,则是识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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