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写过书信给你了?你少找借口搪塞我。”

    贤王抖开书信,看着上面的字迹,心头一凛,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字迹真特么像自己亲手写的似的,他要不是确定自己没给潞王写过信,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了。

    就这信纸上字迹的相似度,冒充他的亲笔信的确可以以假乱真了。

    贤王双目失神的透过信纸思考到底是谁模仿他的笔记写字,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抬起脸看着潞王,满脸颓丧的说道:“这上面的字的确和我的文风很像,但这信真的不是我写的。”

    潞王十分诧异,劈手夺过贤王手里的信纸,仔细分辨,最终无奈的说道:“这一手字真的能以假乱真。”

    贤王失神落魄的点头,脑子混乱,不知道这是谁在整他。

    潞王也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所以被人报复了吧?”

    贤王没想出来自己得罪了谁,摇着头说道:“不知道。”

    他当然不知道,谢青云为了临摹出他的字体,整整背地里练习了两个月才敢以贤王的名义落笔写信,用一封又一封信把贤王和潞王绑在了一条船上。

    谢青云在书院中知道贤王和潞王一起离开的消息时,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贤王真的是想破了脑子也没有想到谢青云身上去,因为他压根就不认识谢青云这号人物。

    这些害他流落至此的信,就这么成为了一桩无头冤案,他这个苦主无处伸冤,只能窝在北地继续受苦。

    潞王不管他受不受苦,反正自己家人不能受苦。

    潞王分地按照人头来算,他家有两个儿子,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再加上潞王妃,一共七口人,他把封地分为八份,贤王只能拿其中的一小份。

    贤王不依,怒气汹汹的要求土地重新划分,他只占八份中的一份,潞王心太黑了点。

    他的一番抗议潞王完全不予理会,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是潞王的势力范围,怎么可能任由贤王做主?

    潞王嗤之以鼻的看着他说道:“你妻子可能已经在京城生下你的孩子了,你还不想想办法回京城,跟我在这里争封地干什么?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难道你也准备在这里扎根一辈子了?”

    听到贤王妃可能已经生下了孩子,贤王仿佛被捏住七寸的蛇,瞬间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他的妻儿在京城,这辈子都不会来到这样荒凉的地方,他在这里争这地盘有什么用?难不成争这点破地,准备死后传承给儿女?

    可是那妻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儿女也不会认自己这个亲爹,他什么也不是。

    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贤王认命的接受了潞王的分配,在自己的地盘上盖上三间瓦房,那就是他以后的家了。

    京城中的贤王妃的确已经生了,谢萧萧守在产房外,第一个抱上了小郡主,一低头望过去,小婴儿全身红通通的像是一个小猴子,一点都不好看。

    谢萧萧撇撇嘴,小心翼翼地抱着小郡主对自己的母亲说:“怎么这么丑?贤王妃和贤王的模样都是顶顶好的啊!”

    吴氏整日里宅在家里,贤王妃月份大了的时候,就喜欢和吴氏一起在房里坐着说话。

    贤王妃向吴氏讨教育儿经,吴氏教了她不少养育新生儿的经验,甚至帮她缝了一套小宝贝的被褥和衣裳,鞋子。

    现在俨然是吴氏和贤王妃的关系更加亲昵。

    吴氏嗔怒的瞪了一眼萧萧,伸出手把小宝贝接过去:“小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的,慢慢的等到以后长大就好看了,你小时候比小郡主还要丑一百倍呢!现在不是长的挺好的?”

    谢萧萧听着母亲的话,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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