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潞王袖子一甩,起身就出了鸿胪馆,难得贤王今天竟然没有守着他,他骑上马直奔恭王府,拽上贤王就一起去了公主府。

    两个人还没进公主府就听见内院一阵叫骂声,门房的小厮知道两位王爷来了,忙要去后院传话,也算是找机会让老太太收敛一点。

    可是潞王哪里给他通风报信的机会,直接一脚踹开小厮,阔步走了进去。

    等到了内院正房院子里,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夫人正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颐指气使的训斥着给她端茶倒水的长公主,说出口的话那是半点都没有对皇家的尊重。

    潞王就算时隔这么多年,与长公主的情分淡了,可是这会儿只是看着这个老妇如此欺负人,心底的火气也就已经按压不住了。

    老夫人一抬眼看到他,并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双浑浊的眼睛带着刻薄,上下打量着一步步逼进的潞王,厉声质问道:“你是谁?如何敢擅闯我公主府内宅?”

    潞王飞起一脚直接把那老妇踹翻在地,眼中怒火喷薄的说道:“你的公主府?我如何不知皇家有你这样不知尊卑的老货?”

    老妇人哪里知道这是封地回京的潞王?只是转过头眼神锐利的看着长公主说道:“这是不是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不要脸,直接把野男人带到家中来了,你可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贤王闲庭信步的从院子外走进来,看着地上的老妇人说道:“欺负大盛长公主,还指桑骂槐的辱骂潞王,一下得罪两个皇亲国戚,邢家老太太,你好胆量啊!”

    刑老太太不认识潞王,其实也不认识贤王,但是贤王腰上的那条玉腰带太具有辨识度,这皇城内只有贤王腰配玉带,再没有旁人了。

    刑老太太刚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叫来小厮收拾野男人,听到贤王的这番话立马收敛了恶毒嘴脸,低眉顺眼的缩着脖子说道:“民妇只是在家中训诫儿媳,不知王爷来府,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潞王笑面虎似的看着邢家老太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冒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说道:“老太太在这公主府里住着,好像已经快要忘记你这民妇的身份了,我这人最好善乐施,今天就帮你长长记性。”

    他抽出腰间一根镶着宝石,平日里当着装饰缠在腰上的长鞭,随手一甩,带出凛凛风声,呼啸着朝着老妇人的身上抽了过去。

    邢家老太太没想到今天会遇上给长公主撑腰的刺头,转身就朝着长公主的身边躲了过去,嘴里还厉声尖叫道:“你这个木头,快点帮我说句话,我到底是你的婆母,你怎么能伙同外人来欺负我?你这是大不孝啊!”

    长公主神情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闹剧,以前最爱笑的一张脸变得木然,眉宇间带着一抹岁月的轻愁,将从前的无忧无虑彻底抹去。

    她满眼不确定的看着那个挥舞着鞭子的男子,小麦色的皮肤,粗壮的身形,和从前的潞王完全不是一副模样,直到看到他鼻尖上的那颗小小的淡粉色的小痣,她才算是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从前一声声叫她皇姐的潞王。

    她眼中涌上一层淡淡的热意,甩开身边的婆母往前走了几步,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潞王,确定自己没有认错,才小声的开口问道:“你是何时回来的?”

    潞王原本朝着老虔婆挥过去的鞭子被她躲了过去,眼看她一闪身竟然躲到公主身边去了,潞王打鼠怕伤了净瓶,不由气的牙痒痒。

    等到长公主走到她面前,不顾她的问话,一伸手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瞪着一双泛着凶光的眼睛看着老虔婆,挥着手中的鞭子就抽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公主府的院子,院子外的樟树上站着的几只鸟都被惊得扑棱着翅膀从树上飞走了。

    老虔婆被一鞭子抽的趴在地上,阴恻恻得看着长公主说道:“公主,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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