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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个烧制玻璃的高炉就让她手忙脚乱,别人问她怎么做,她只能按照自己印象中的砖窑来描述,真正是赶鸭子上架。

    不然还能怎么办,大家都不会,只有她这个一知半解的半吊子在这里装大佬,不装下去能怎么办?

    可是砖窑是什么样的?她只见过一个大概的样子,没进去过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啊?

    忙活了半下午,这高炉是做好了,可是现在不能用,得等它干了才能烧制东西,谢萧萧把那些摸索着配好的玻璃材料都带回去,她可不允许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别人捡走,虽然现在完全还没有做出来,但是谢萧萧既然知道做玻璃的原材料,她坚信自己不会被配比的问题难住。

    做出来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早晚完全就是遥遥无期的存在,谢萧萧做坏了一炉又一炉的原料,日看夜守,也没有折腾出琉璃球来,最多就是做出一些不规整的又不纯正的玻璃碎块,想象中的一步之遥,实际操作起来就是天南海北,完全摸不着头绪。

    谢萧萧一连折腾了十来天,忙的一脸菜色。虽然不准备放弃做琉璃,但是在送进宫的礼物里,的确是把这玩意儿划出去了。

    吴焕原本对谢萧萧的胸有成竹满怀期待,可是眼见着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也忍不住劝着谢萧萧放弃。

    吴齐就说嘛!这玩意儿要是这么容易被做出来,那还不人人都做,早就普及开来了?

    谢萧萧被这一项失败制作打击的不轻,果然,当初没有好好学习,就要吃生活的苦,早知道她说什么都要多学几门技艺压身!

    琉璃球做不出来,谢萧萧闷在家里躺了一天,吴氏看不下去了,来她房里劝她:“没有赚到发财银子,就这么难过啊?”

    谢萧萧蔫答答的点头:“可难过死了,眼见着银子就在那里,我却拿不到,简直抓心挠肺的难过。”

    吴氏笑着把她从床上拽起来,说道:“我让人去接倩儿了,她都好久没来了,我们一会儿组个局,一起打叶子牌。”

    谢萧萧摇头:“不想打,我只要一赌钱就输,天生的运气不佳,没有偏财命。”

    吴氏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笑着说道:“你这话说出去得气死多少人啊?你还没有偏财运,那你怎么赚那么多银子的?”

    谢萧萧鼓了鼓嘴巴说道:“我那是遇上贵人了,不然我可做不起来生意。”

    她口中的贵人是唐潜,吴氏只当她说的贵人是张公公,不由柔和的笑道:“遇到贵人也是需要运气的,就该你发财,至于琉璃的财气可能只是还没有到,你也不必焦心。”

    谢萧萧想想自己这个状态的确不好,母亲说的对,她现在需要和大家在一起放松心情,至于赢钱输钱的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输不起。她现在必须要把自己的状态扭转过来,打叶子牌放松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谢萧萧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吃了一些点心,倩儿正好来了。

    她情绪低靡的走进来,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两人四目相对,好像各自都在受着摧残折磨。

    谢萧萧知道倩儿是为了唐潜即将离开的事情难过,,倩儿也需要转换一下心情。

    于是又拉着家里的一个嬷嬷上桌,几人一起玩起了叶子牌,这玩意儿的确容易转移人的注意力,原本还乌七八糟的心情,只要一看手中的那些牌,立马就全神贯注的投入其中,忘记其他的烦恼。

    谢萧萧在其中找到了乐趣,玩的不亦乐乎,虽说输了不少,但是每一次带着期待开始新的一局,总是能让人带着一种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的畅快感。

    只是这种畅快延续到散牌时,看着自己输掉的那些银子,又多了一种旧愁未散又添新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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