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明明有说过,‘哪怕只有一天,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这样的话。

    为什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呢?

    既然伏特加都已经来了,那琴酒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已经苏醒的消息了啊。

    黑泽凛没由来的想起了那时涌上心头的恨意。

    果然,之前原身和琴酒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因为那股恨意,所以琴酒不想和自己见面?

    即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表现出无限的后悔,只对自己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又在自己苏醒之后不来看自己一眼,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状况。

    这样矛盾的表现,让黑泽凛有些无法理解。

    “唉。”

    黑泽凛叹了一声气,也不想多想。

    他再次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果然和之前那个地下室不同吗。”黑泽凛心中默默想到。

    虽然只是有一丁点的区别,但黑泽凛还是很敏锐的抓住了细节,判断出了这里和之前他一直住的那个地下病房不同。

    房间的格局和我住的那间一样,但医生电脑和沙发的摆放位置,好像和之前的那间房间又有一些区别。

    之前放在电视旁边和门旁的绿植和之前的那盆不同。

    “虽然他们已经很好的将这里和那间地下室做了伪装,但他们可能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内部,根本就不是一个16岁的学生吧。”黑泽凛这样想到。

    医生为黑泽凛点上退烧针,他还是有些发烧,但这次他的体温在退烧针的作用下,正常的降了下去,没有再出现之前稳定39.2的情况。

    黑泽凛也躺了下去,他现在无比的疲惫,一部分是因为发烧,一部分是因为之前有些可怕的濒死体验。

    在药物的作用下,黑泽凛迷迷糊糊的睡下。

    留下了两个一直照顾黑泽凛的医生和护士,伏特加贴心的为黑泽凛关上灯,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伏特加退到了楼上的房间。

    “老大。”

    “他现在怎么样。”

    “很好,已经睡下了。”

    “这样啊……”

    琴酒沉默着,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

    ……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病床上。

    黑泽凛揉了揉眼睛

    “这里是……医院?”

    “他们是什么时候把我从那间地下室,送到医院里来了。”他有些无奈的抓了抓头发。

    这么大的动作,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睡的太死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表,8:36。

    “起的还真是早呢。”

    黑泽凛摇头,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从发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后,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呢。

    房门在这时正巧被打开,像是一直在监视他有没有醒来。

    进入房间内的是几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护士和西沢医生。

    西池医生明显比前两天更加憔悴了些,看着黑泽凛也不再露出从前的那种微笑,而是略有不安的看着他,从眉眼间还略微透出一丝惊恐。

    “凛君,有没有感觉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黑泽凛笑道。

    “啊,是吗。”西沢医生微微低头不敢直视黑泽凛的目光。

    “那凛你就好好休息吧,再过一段时间你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我还有其他的病人要去查看,就先走了。”西沢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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