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尽,也可能是上午在配音的时候发挥失常,惹来的监督的恼怒,总之,都是些琐碎的小事。

    这些东西驱使着我走了进去。

    费用自然是一分不差地交了,而我也不会再来第二次。

    而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至少我认为没有。

    云如枯骨,细细白白,长空寥寥。

    下午过去,黄昏来临,继而隐隐泛青的夜色笼罩了院落,我独自坐在院落里,手中拿着刚送到的信件,迟迟不敢拆封。

    呆呆地望着隔壁邻居种植的樱花树,花开得几近盛开怒放,微风轻抚,光影斑驳,花色黯然。

    那春夜里的樱花,宛如从开裂的皮肤中鼓胀出来的烂肉,整个院落都充满烂肉那甜腻而沉闷的腐臭气味。

    我转而想起有沙那甜美的笑声,有些傻气的“诶嘿嘿”,娇小柔软的身躯,第一次与她接吻时口中的的甘甜,

    要说我为何会在此时想起那名女孩儿。

    我翻来覆去地看着手中未拆封的信,寄信地址是北海道,署名是清水有沙。

    轻叹一声,鼓足勇气将它拆开。

    “敬启。

    和人桑,近来可好。

    很抱歉擅自给你写信,希望没有给你与neru桑造成困扰,我之所以不与你们联系,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比起打电话或是发消息,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将我心中的东西掏出来。

    已经是春天了,如信所见,我写这信的时候在北海道,此刻正坐在旅馆的中庭内。雪已经融了,只有山头上才能看见,像是浇有奶盖的茶饮,让我怀念东京的甜品的味道。

    夜晚能够看见漂亮的繁星,这是东京所见不到的。

    将来若是有机会的话,和人桑可以与neru桑一同前来,定不会叫你们失望。

    离开东京三月有余,我许久都捉摸不透自己心里仿佛出现一个大洞的感觉,是离开你造成的,还是时令的更迭。

    一个人度过了许多寂寞而苦闷的夜晚,总是会生出想要义无反顾奔向你的心思。

    但这些心情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倘若真这么做了,我这场旅途就白费了,而且我也不愿做继续伤害neru桑的事情。

    我打从心里觉得对不起你与neru桑,因为我的任性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neru桑那边等我回东京后,我会亲自与她道歉。

    我不久后便能作为水濑祈复活,心中也是就此放下这感情的打算,以好友的立场真诚地祝福你们。

    倘若neru桑也在看这封信的话,希望你不要讨厌我,我今后还想与你做朋友。

    当你们收到这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北海道,请勿回信。

    清水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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