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皇后娘娘又何必故意曲解本宫的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殿中这么多人,人人带着耳朵,是不是欲加之罪,也不是李贵妃能定论的。”皇后不再看李贵妃,而是又看向辛夷,“你只管去忙你的,今日是恒儿的大好日子,万事都没这件事情重要。”

    苏辛夷笑着应下,这才转身离开。

    苏辛夷没有直接去见晏汾,而是先让人去打听阮明妃在何处,方才在殿中没有看到她。

    翠雀在元徽宫也算是混熟了,很快就得了消息,“明妃娘娘在后殿,吴王妃跟汾大少爷也在。”

    各王府的孩子按各府轮齿序,又因为孩子都没有封赏,所以就只能先这么混着叫。

    晏恒与他的堂兄弟们天然不同,第一他是太子之子又是嫡长子,而且还是陛下第一个皇孙,且是嫡长孙,打从一生下来,他就是镶了金边的尊贵。

    所以人人称呼他皇长孙,这是一种尊称,也是一种地位上的默许。

    但是,像是晏汾这种妾侍所生的孩子,地位本就不及王妃子,侧妃子,但是又是吴王的第一个儿子,叫一声大少爷也使得。

    苏辛夷深吸口气,这才抬脚进了后殿。

    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她一进去就能感觉到那种张力扑面而来,令人不适。

    “太子妃怎么来了?”阮明妃没想到这个时候苏辛夷回来,忙起身道。

    “明妃娘娘可好?”苏辛夷笑着见礼,假装没看到季蕴那张晚娘脸,只管跟明妃说笑,“我听说晏汾摔伤了,就特意过来看看,孩子现在怎么样?这样小的年纪就受这样的罪,实在是令人心疼。”

    说起这个,阮明妃的心口一跳,立刻就道:“不过是磕碰一下,小孩子顽皮这都是常事,倒是让太子妃挂心了。”

    苏辛夷听着阮明妃开口就把孩子受伤的事情归到自己调皮上去,还不会走的孩子,自己能知道什么。

    只是,她依旧顺着阮明妃的话笑着说道:“明妃娘娘说的是,恒儿这样大的时候,也是调皮的很,满屋子里爬,身边的人还是要看紧一些才是。”

    “太子妃说的是,我已经让人责罚奶娘丫头了。”阮明妃微微松口气笑道。

    苏辛夷点头,“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看看,虽然是个男孩子,也是要当心些才是。”

    “已经看过了,太医说了并无碍,抹些药膏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苏辛夷也做出一副放心的样子笑道。

    季蕴铁青着脸瞧着苏辛夷装模作样的神态,面上的讥讽挡都挡不住,“太子妃倒是好心,要是真的挂心也早些来探望才是。”

    “闭嘴!”阮明妃喝了一声,看着季蕴的目光就跟刀子似的。

    季蕴面无表情,甚至于连一丝惧怕也无,吴王现在都被阮明妃管教的与她离了心,她一个娘家都没了的人还怕什么?

    她不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太子妃,莫要放在心上,她这是失心疯了,我会好好管教的。”阮明妃忙赔小心说道。

    苏辛夷正要开口,却听着季蕴又道:“我可没得失心疯,不过母妃这样说怕是巴不得我立刻得了才好,也好给吴王腾地方,让他娶个新妇进门。”

    苏辛夷没想到季蕴如今连阮明妃也敢如此顶撞,她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想起今日是自己儿子的好日子,把怒火压了又压,然后看着季蕴说道:“吴王妃嫁进王府这么久,所作所为京城上下无人不知,你也不用颠倒黑白,是非对错自有人评。”

    说完不再搭理季蕴这个疯子,看着阮明妃笑,“明妃娘娘不用忧心,既然孩子没事那就放宽心赴宴,我要这吴王妃犯了旧疾,还是在这后殿好生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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