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奴这就去。”

    这事儿他可不敢耽搁,陛下一向疼爱容王,知道王爷这大冷天衣衫单薄地负荆请罪不知道多心疼。

    胡思易快步进了大殿,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陛下,容王殿下求见,殿下说是来请罪,早早地就背着荆条在外头跪着呢。”

    良久没听到陛下的声音,胡思易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

    皇帝这才看着胡思易,强压着怒气道:“让他跪着!”

    胡思易心想陛下这样说,怕是在气头上,他思虑再三还是道:“陛下,寒冬腊月天气严寒,老奴怕王爷受不住,回头要是病了,陛下还不是得心疼。”

    “这小兔崽子,就知道给朕惹麻烦,好家伙惹了事儿就来请罪,这怕不是就是打着让朕心软放他一马的心思!”皇帝怒气冲冲地开口。

    胡思易心想陛下猜的肯定没错,就是以容王的性子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背后肯定有出主意的。

    至于是谁,胡思易就不敢想了。

    容王在外头跪的瑟瑟发抖,脸色都有些发青了,他大哥可真是给他出了个好主意,怎么这事儿就不能发生在春秋的好时节?

    益王这狗东西,闹事也不看节气,坑死他了。

    真是太冷了。

    就在容王琢磨着继续跪着还是撒丫子就跑,迟疑间,胡思易出来了。

    容王还没缓过神问一句,狐皮大氅先裹到了他身上,容王感动的,他以后再也不背地里骂胡思易是个老东西了。

    “胡总管,父皇肯见我了?”

    “哎哟,王爷您赶紧进殿,这大冷天的别冻出个好歹来,陛下可不得心疼。”胡思易扶着容王起身说道。

    容王心想你当我是真的蠢,你进去这么久才出来,肯定是他爹要给他好看,让他多跪一会儿长长记性。

    好在,父子情分还在,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这么一想,大哥的主意好像还真的靠谱,就是有点费弟弟。

    容王使劲抹了一把脸,这会儿不用酝酿眼眶都是红的,冻的。

    一进门,容王就哭,这也是大哥教的。

    就是干哭不掉泪怪尴尬的,反正也顾不上了,索性拿手半捂着脸,边走边嚎,“父皇,儿子就知道您最心疼我。”

    皇帝:……

    就该让他多跪会儿,听着中气十足,还是跪的时间太短了。

    不过,皇帝瞧着儿子哭得虽然假,但是脸色发青是真的,虎着脸问,“你自己说,你错在哪里了?”

    容王想着错都烦了,反正垫背的绝对不能少,脑子这会儿转得飞快,嘴里就说道:“父皇,大哥说我错了,让我来跪着,我就来了。”

    先把太子拖下水,父皇最信任大哥,最疼大哥,有大哥垫着,父皇发落他也会轻一点。

    皇帝:……

    先把这个逆子拖出去继续跪着吧。

    “你跟朕说说,你大哥说你哪里做错了?”皇帝不觉得长子有错,能让太子做出让容王负荆请罪的决定,肯定这个不省心的犯了大错。

    容王听着这话一琢磨,父皇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大哥说父皇肯定有数,那就是知道,知道还问自己这是试探自己是不是真心认错?

    这可不能马虎,不真心认错,老头子一生气,指定让他回去跪着。

    容王立刻打起精神,告状他是最拿手的,“父皇,您给儿子评评理,怎么我就做错了?但是大哥说我错了,那我就错了,儿子想不明白,他还让儿子来这里跪着,我这还糊涂着呢。”

    皇帝一脸狐疑的看着容王,“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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