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想要说出真相的冲动,死死地摁下去,听着母亲问道:“老爷,父亲怎么说的?”

    李二老爷摇摇头,面色很是凝重,“这次的事情对李家来说不是好事,要看陛下如何裁夺。”

    李清漪捏着帕子的手一紧。

    李二夫人就道:“父亲是三朝元老,为朝廷尽忠一辈子,也就是大哥的事情动了点私心,陛下总不会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再说,还有贵妃娘娘与襄王殿下。”

    “但愿吧。”李二老爷叹口气,“当初这件事情我就不同意,就是怕出点意外。如今果然出了事,只有尽力弥补了。我去找人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李二老爷茶也没喝一口,急匆匆地出了门。

    李二夫人看着女儿,“你也回去吧,这些事情你不用管,只管安心备嫁。”

    李清漪挤出一抹笑容离开,回去的路上却觉得每一步都有千斤重。

    若是陛下不肯宽容,李家就此倒下,那她就是李家的大罪人了。

    到了这一步,李清漪更是一句实话都不敢说了。

    要是大伯母知道是她给苏辛夷通风报信,不只是会迁怒二房,只怕这辈子都要拿着他们二房当牛马使唤。

    怎么办才好?

    李清漪想要问苏辛夷一句,但是要怎么问?

    没办法问。

    她只能期待着,如同当初她想的,苏辛夷的秉性刚直,看在她通风报信的份上,尽力在太子殿下面前为李家留点体面。

    李清漪心事重重,另一边朱蝉衣也是焦头烂额。

    她祖父把慧明师太交出来后,她这里就收到了不少的帖子,有昔日好友的,也有打听消息的,更有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气得她饭都吃不下,再瞧着同样神色不怎么好食不下咽的容王,她还得打起精神盯着。

    就怕这个祖宗因为晏琼思的事情再跑出头当冤大头,那她可真是哭都没得哭去。

    祖父说了,务必让她看好容王。

    这是看能看住的吗?

    他是长腿的啊!

    朱蝉衣仔细一想,觉得自家妹妹的主意不错,心头一横,使劲在大腿上揪了一把,痛得她立刻眼眶泛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容王正琢磨晏琼思的事情呢,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妻子泪流满面的把他给吓一跳,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我这什么也没干,也没出门啊。”

    朱蝉衣:……

    听到这一句,忽然感觉心里有底了。

    朱蝉衣趁着眼泪还算听话,决定不能浪费自己揪大腿的巨疼,立刻说道:“王爷,我就是替我祖父委屈,您说他这件事情为什么做,还不是为了太子殿下跟您,他把人抓住了,如今却要被人骂,往哪里说理去。”

    “谁骂老国公了?”容王都给惊住了,他都不敢骂,郑国公出征时手里的那把刀那是摆设吗?

    想想当初郑国公出征,他有幸旁观,容王吞吞口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朱蝉衣就把自己收到的帖子一股脑地搬过来,“王爷您自己看吧。”

    容王瞧着自家王妃哭得挺凄惨的,大约是话也不想说,就自己捡起帖子看,开始还能忍得住,越往后看气的脸都黑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些人说的话那都是放屁,你就为这个哭,我瞧着苏辛夷知道了,肯定得看着你拍腿笑。我说,你跟苏辛夷关系这么好,你倒是学学她的厚脸皮,这能算什么事儿。”

    朱蝉衣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辛夷总是追着容王打,就这张嘴,不打他打谁!

    她强忍住心里翻滚的思绪,继续哽咽的说道:“我要是能有太子妃那么能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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