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王府消停些,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你动手,自有人巴不得闹出去呢。”

    这个有人是谁,苏辛夷跟朱蝉衣对视一眼笑了。

    苏辛夷说道:“母后说得对,只是若是父皇知道此事,怕是要伤心了,毕竟也是一条小生命。”

    皇后闻言看了苏辛夷一眼,行,这太子妃当的果然是有底气,如今都敢递话给她听,让她去陛下面前上眼药了。

    但是,皇后还真的想去,只要是对李贵妃不好的,她都好说。

    皇后留她们用膳,难得元徽宫热闹热闹。

    “容王这一走,元徽宫都清净下来了,难得你们都在,就用了膳再出宫吧。”

    苏辛夷自然答应了,朱蝉衣也想跟苏辛夷多说说话,笑着应了,道:“我巴不得天天进宫给母后请安,这不是怕您嫌我闹腾吗?”

    皇后扶额,“你说的有道理,本宫还想多清静几年,你要是有心,也早早地给本宫生个孙子孙女,我这里就热闹了。”

    朱蝉衣就红了脸,容王不在京,她想生也生不了,这要是真的有了,皇后还不得拿刀劈了她。

    她的小日子才刚过去,没有好消息。

    苏辛夷笑着看了朱蝉衣一眼,便对着皇后道:“等七弟回了京,迟早都会有好消息的,母后且等着便是。”

    皇后笑着颔首,看着苏辛夷便问道:“不知道年前能不能回得来。”

    苏辛夷也不知道,便轻叹口气,“儿媳这次进宫,还想跟母后打听一下,也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消息,殿下此行鲜有消息送回来,我实在是担心得紧。”

    皇后看了苏辛夷一眼,“你也没消息?”

    苏辛夷思量着这次事关晏陵一家北上的事情,也不知容王现在与殿下会合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容王肯定不会知道此事。

    而且,以殿下做事谨慎周全的性子,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让更多人知道,那么容王很有可能不知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苏辛夷肯定不能跟皇后提此事,想了想便摇摇头,“殿下离开后,倒是送信回来报平安。”

    朱蝉衣此时开口说了一句,“王爷报平安的信都没送回来,也不知道现在到哪里了。”

    皇后闻言看了朱蝉衣一眼,道:“他这一趟南下本就是临时受命,只怕事情繁多,你且再等等,许是过几日便有好消息了。”

    苏辛夷就明白了,容王这是一封信都没送回来。

    她倒是知道的信息多一些,但是有些事儿苏辛夷不能说,而且她现在确实不知道容王行踪。

    皇后这边还有事情处理,就让苏辛夷跟朱蝉衣在元徽宫里走走逛逛。

    赵嬷嬷双手拖着托盘,托盘上盖着红绸,经过二人身边时屈膝行礼,然后才进殿去。

    苏辛夷裹紧了身上的狐皮大氅,站在屋檐下,呼出的气变成了薄雾,在眼前慢慢的消散。

    朱蝉衣搓搓手,“今年的冬天怎么这样冷,去年这个时候好像都不用穿皮裘。”

    去年这个时候?

    苏辛夷一时间都想不起去年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天气冷不冷,微微愣了一下,这才说道:“今年初雪还未落下,去年这个时候早已经落雪了。”

    “可不是,冬雪不下,明年的天时也不知如何。”朱蝉衣现在学着管家理事,各处庄子上的账册一经手,才知道老百姓种地很不容易,要盯着天时,冬日的麦子要盖过雪,明年的收成才能更好一些。

    苏辛夷就乐了,“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以前你跟我在一起说的可都是京城的八卦,习武的招数,朝堂里传出的趣事,现在当家做主后都开始关心百姓民生了。”

    朱蝉衣被打趣的脸一红,便道:“只说我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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