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自己胡作非为摔伤了腿落下残疾,又说益王以前在益王府过得多么艰难,让人同情他之余,对于一个庶子承袭王爵,所有人只会说他终于熬出了头,置喙可怜他,而不会反对他。”

    朱蝉衣:……

    想想太可怕了,反正这种事情打死她也做不到想不到。

    “辛夷,那……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苏辛夷抿抿唇,“咱们现在只是猜疑没有证据,若想在陛下面前扳倒益王,必然要有真凭实据。以益王的心计来看,想要拿到证据会很难。”

    朱蝉衣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也没好的办法,只能说道:“那我问问祖父有没有好的办法?”

    苏辛夷摇摇头,“国公爷是个武将,文官的事情他插不上手,不过,有件事情国公爷还真的能做到。”

    “什么事情?”朱蝉衣立刻问道。

    “让国公爷将明慧师太悄悄绑走,藏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啊?”朱蝉衣惊呆了。

    “明慧师太肯定知道益王很多事情,如果能撬开她的嘴巴最好,如果撬不开,明慧师太的失踪也会让益王心生焦虑,只要人一着急就容易露出马脚。”苏辛夷慢慢的开口说道。

    “你说得对,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先把明慧师太藏起来再说。”朱蝉衣觉得这个办法极好。

    “绑了人,立刻送出京,藏到一个益王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这个没问题,还有其他的吗?”

    “明慧师太失踪,益王肯定会让人压下消息,一个小小的尼姑庵的师太,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我们不能让益王得逞,要把明慧师太失踪的事情传播出去。”

    “逼着益王出手?”

    “也不止益王,益王沉得住气,不会轻易轻举妄动,但是晏琼思肯定沉不住气,第一步先把晏琼思逼出来,首要问题就是要解决容王与皇后娘娘的危机。”

    朱蝉衣闻言心头一颤,“你是怕益王会借着晏琼思的手拖王爷与皇后娘娘下水?”

    “不是怕,而是一定。”苏辛夷道。

    “江夫人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事情宜急不宜缓,你回去就跟国公爷打声招呼尽快动手。江夫人那边,还得麻烦朱夫人与她通消息配合。”

    事关容王与皇后,郑国公府的人一定会尽心尽力,苏辛夷不会担心。

    朱蝉衣有点坐不住了,“我这就去。”

    “不着急,今日容王才离京,我们要稳住,不能被益王察觉什么。”苏辛夷让自己稳下来,不能着急,慢慢来,跟益王比的就是耐心。

    他上辈子能藏得那么深,为了益王的爵位隐忍那么多年,她要是一着急,就容易被他抓住把柄。

    “那什么时候动手?”朱蝉衣看着苏辛夷的神色,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是她有点着急,她长这么大,没遇到过这么吓人的事情。

    她现在都觉得脚底发软。

    可怜她刚嫁人,就一脚跌进了漩涡里,没被淹死都是幸事了。

    “等江夫人那边动手。”苏心有一锤定音。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起点的话,江夫人那边无疑是最妙的地方。

    朱蝉衣不太明白,“江夫人?”

    “江二公子的婚事江家一直不乐意,如果江家在这桩婚事发现了什么,进而江夫人继续往下查不就顺理成章了?就是要逼得晏琼思再去玉灵庵找明慧师太想办法,等晏琼思见过明慧师太,就请国公爷出手把人带走。”

    朱蝉衣越想越妙,“这样的话,益王一时间也不会怀疑到咱们的头上。”

    “对,这就给了咱们从容部署的时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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