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没注意苏辛夷的神色,接着说道:“安定侯夫人这次却也不知道许玉容去哪里了,但是她无意中提到的一个地方我觉得可能有点用处。”

    苏辛夷眼睛一亮,她知道刑部肯定也会传问安定侯夫人,但是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定侯夫人说的那些,朱蝉衣已经说过了,其他再有用的消息就没了,而且安定侯夫人去了刑部走一趟,可不会撒谎,毕竟是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

    没想到朱蝉衣这里却问出点有用的消息,她看着她问道:“是什么消息?”

    朱蝉衣瞧着太子妃关切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没来错,便直接说道:“安定侯夫人与我说话的时候,无意中曾经提到许玉容曾经提到过遂州这个地名,我便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安定侯夫人只说她听许玉容身边的丫头说过许玉容喜欢遂州那边的首饰,没去玉灵庵之前喜欢去遂州人开的首饰铺子买东西。”

    遂州?

    苏辛夷没什么太多的印象,遂州对她来说有点陌生,因为上辈子她不曾与遂州的人或者事有过交集,对于遂州一片空白。

    这辈子自然也没交集,她只知道遂州距离淮宁只有三百里地,距离大姐夫的平宁卫也不是很远。

    当初她南下淮宁时曾看过南边的舆图,遂州这个地方一扫而过,记住也只是因为它在淮宁与平宁卫不远之处。

    许玉容这样狡猾的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喜欢一个地方的东西,再说遂州的首饰在南齐也不算是稀罕物,遂州的珠宝在京城的价位只数中等,世家闺秀很少有人问津。

    苏辛夷是这么想的,朱蝉衣自然也这样想,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倒是跟苏辛夷不谋而合。

    “我得了这么个地方,就让人去这铺子看看,太子妃猜结果如何?”

    苏辛夷却是不好猜,瞧着朱蝉衣的神色,思量着说道:“人去楼空?”

    朱蝉衣一愣,随即便道:“太子妃果然厉害,确实如此。从许玉容失踪的消息一传出来,我立刻去了安定侯府,得了安定侯夫人这一句话我便让人去找铺子,但是没想到那铺子关门大吉,从掌柜到伙计都走了,如此一来,我便觉得十分奇怪,思来想去还是要与太子妃说一声。”

    苏辛夷看着朱蝉衣道:“这次要多谢你,刑部那边都没问出来,没想到从你这里得了线索。”

    朱蝉衣摆摆手,“安定侯夫人去了刑部只会说关于猎场的事情,在那样的情况下肯定是又怕又急,这种事情在她看来无关紧要自然不会提及。”

    安定侯夫人都会告发自己的亲女儿,自然不会包庇,在刑部没提及只能说她忘记了,或者说是没把这点事情当成线索。

    苏辛夷也没想到朱蝉衣这么细心,遂州的铺子,许玉容常去,不管这线索有没有用,她都得让人给太子殿下知会一声。

    朱蝉衣瞧着能帮上忙,也是微微松口气,许玉容这个人躲在暗处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这次安定侯夫人找上他们家,许玉容说不定也会记恨他们家通风报信,这样的危险自然不能蔑视,还是及早的铲除为好。

    “那家铺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苏辛夷看着朱蝉衣问道。

    “铺子的东家没人见过,只知道掌柜不是京城人,打听过后确实有人说带着遂州那边的口音。而且这个掌柜没有家小,从来都是一个人在租住的房子里。”朱蝉衣说到这里看着太子妃又道,“时间太匆忙,他租住的地方我没时间去查,就先来跟你说一声。”

    “行,我会跟殿下说,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蝉衣,这次真的谢谢你。”苏辛夷笑道。

    “这没什么,都是应该做的。”朱蝉衣把事情说清楚了,知道苏辛夷肯定还要忙此事就立刻起身告辞。

    苏辛夷亲自把人送出去,道:“等过段日子得了空,再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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