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若不是大哥我回来肯定要被父皇罚。”

    “你还好意思说?”皇后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你在定安卫辛辛苦苦查案,结果回来功劳都被太子领了,结果你还傻呵呵地感谢人家。”

    容王觉得自己真的是跟母后没有共同语言,他俩说的是一件事情吗?

    他站起身,“母后,您放心,儿子一定好好上进,您别管我的事儿了,我好着呢。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管管后宫的事务,想着怎么照顾好父皇不就行了吗?”

    皇后:……

    容王拍拍屁股走了,皇后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另一边,齐国公府那边苏祁他们也拿到了梁矩养外室的证据,确实如辛夷所言,梁矩的确是将青梅竹马的表妹乔氏养在了外头,而且俩人还生了俩儿子,大儿子八岁,小儿子六岁了。

    而梁矩的正妻贺氏生了一儿一女,长子才七岁,女儿五岁,也就是说贺氏嫁给梁矩时,乔氏就已经有了身孕。

    大老爷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吴道宏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伤他的儿子,能让吴道宏下狠手的只有梁矩。

    至于梁矩是不是受李家指使还不好说,但是总不能他的儿子在床上躺着养伤,梁矩还能舒舒服服地坐享齐人之福。

    大老爷立刻让人将证据偷偷地给贺氏送了去,二爷这次没有反对,三爷则是十分支持,对不同人就得用不同的手段。

    那梁矩敢对他们齐国公府的孩子下手,就得有点觉悟付出代价。

    二爷看着大哥与三弟慢慢说道:“若是贺氏知道真相后顾及丈夫的前程,会不会将此事闹开呢?”

    “二哥,你怎么也跟大哥一样变老实了,你也不想想,咱们把证据送到贺氏手中,还管不管贺氏闹不闹出来,那得看咱们愿不愿意让这事儿闹出来,你放心,保管明儿个我就让梁矩这桩艳闻传遍京城。”三爷嗤笑一声说道,“说起来小六身上还带着嫌疑,正好让大家多点乐子,就没盯着咱们辛夷了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旁听的苏祁等一众晚辈闭口不言,但是都觉得这事儿三爷做得好。

    苏祁与弟弟们对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三叔,这事儿不如交给我们去做。”

    三爷立刻就答应了,“行,你们也该练练,这做人啊,不能太拘泥。”

    “三弟!别教坏了孩子。”大老爷十分头疼的说道。

    三爷满不在乎地说道:“好孩子怎么也教不坏,能教坏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

    苏辛夷正陪着祖母在礼佛,太夫人虽然觉得辛夷这事儿是给大孙子出了口气,但是这孩子的性子还是莽了,得学着收一收。

    也没什么好的法子拘着她,就让她每天陪着她礼佛抄经一个时辰。

    苏辛夷对礼佛这件事情真的是太熟悉了,上辈子到了后来她也给自己弄了个小佛堂,就在自己寝室一墙之隔的小屋子里。

    那时候嫡母病得很厉害了,她每天吃斋念佛,就是希望佛祖能让嫡母的病减轻一些,希望自己的诚心能打动佛祖。

    嫡母没能延长寿命,但是她却回到了刚回国公府的时候,她总觉得冥冥之中也许自己念过的经,磕过的头,那些不眠的夜晚对着佛祖的倾诉都有了回馈。

    现在让她陪着祖母礼佛,她真的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而且不管是跪拜读经还是抄经,至少在太夫人与别人的眼中,她做得十分的虔诚,没有丝毫的不满与应付之心。

    太夫人很满意,能收得住性子,孺子可教,还是能掰过来的。

    苏辛夷抄完经书后,也会陪着祖母说说话解解乏,更多的时候,还是听祖母说起他父亲小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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