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门口,叩响了院门:“三郎,乐音,开门呐!”

    “有事儿吗?!”过来开门的,是打扮齐整干练的吴嬷嬷。她拉开了一边的院门走出来,看着站在台阶下的这一群面生的捕快,脸上却是半点儿惧色都没有,微微的福了福身,才客客气气的开口道:“我们千户才刚刚喝完了药睡下,若是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直接对老奴说,等一会儿千户大人醒来,老奴一定立刻转告。”

    这言下之意也明显,就是不想见外人的意思。

    “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之前陆千户给老太太办丧事,我们公子奉了县尊大人之命,过来上祭。结果却一直到昨天都未曾回去!

    派人出来一查,竟是连人带马还有随从朋友,一行十来号人全部都命丧在你们这村外不远的山沟里!

    眼下近年关,县辖内发生了这样恶劣的要案,县尊大人特地吩咐下属过来调查一二,还请陆千户给个方便,让属下能进去询问一二。”

    姚捕头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松口放弃,他双手抱拳朝着台阶上站着的吴嬷嬷客气的行了一礼,而后才开口公事公办的要求道:“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太大,实在是不敢马虎!”

    “不用询问我夫君,有什么事情问我就成!

    我们这些天一直都在村子里不曾出去过,想必这位官差大人也知道,我们家正在办丧仪!我们家人口单薄,现在真论起来,也就只有我和夫君两个人而已!

    而我夫君身体不好也是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不怕官差大人去问询!

    至于您说的上祭这件事情,实不相瞒,我们这里礼单都还在,您可以看看,上面并没有任何有关于您家公子来过的记录。

    所以,您是不是回去再看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吴嬷嬷还没开口,乐音已经从院门内走了出来,看着姚捕头不卑不亢的开口回道。

    “对对对,之前灵堂上是来过一群器宇轩昂的公子们,可是就只是在灵堂口看了一眼,就被当时的宋里正给请走了!

    那后来,那些公子爷的招待,都是宋里正在安排啊,我们这也不清楚啊!”

    知道那位欺负了他女儿的县尊公子一行现在都已经命丧村外,林川整个人都傻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哪里还敢提之前发生的那事儿,只想着能迅速把锅甩出去是比什么都重要!

    别说什么女儿的委屈要怎么办了,这要是牵扯进去,怕是全家都要没命了!

    “你这话当真?!”姚捕快皱眉,有些怀疑的目光又停到了林川的身上:“这么说,公子到你们村子之后,都不曾与你们其他人有过接触?!”

    “正要说接触,也不是没有。只是说出来不太好听罢了!”

    乐音一边说,一边示意从院子里出来的竹息,将这次丧仪的礼单取了过来,给姚捕头送了过去:“实不相瞒,因为这件事情,我夫君也是十分生气的!

    之前宋里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将林家与杜家的两个姑娘送去了公子的院子;公子后来一早就直接离开了,倒是给两家各留了五十两银子!

    这事儿因为是与里正有关,加之里正又牵扯到我婆母灵柩失窃一事,所以我夫君便安排人,将里正送去了县衙!

    至于您说的,公子他们出事儿的事情,我们是真的一无所知。”

    乐音很平静的将之前发生在村子里的事情,对姚捕头简单的说了一遍,对于林珊儿与杜丽娘遭遇磨难这事儿,她并没有隐瞒。

    毕竟这姚捕头到时候肯定是会回去问其他村民的,就算是想藏也藏不住。

    “这么说,你们村子里还是有人,与公子爷起过冲突,甚至有龃龉喽?!”作为长期在县衙当差的姚捕头,自然是知道,县尊公子是个什么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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