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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句话,白子宽顿时寒毛直竖,那一晚被这男人揍的情景历历在目,随即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他转头正要叫,哪知初八又慢条斯理的道:“你最好不要喊叫,不然我让你连负荆请罪的机会都没有!”

    白子宽僵硬的回头,因为府里出事,许多人都没睡,而且府里的戒备更加严了,这男人是怎么神出鬼没到自己房里的?

    白子宽冷汗直冒,他相信这男人说的不是假话。

    过了好半晌,初八没有说话,依然在喝茶,白子宽壮着胆子抬头:“你……你是谁?”

    初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子宽:“见过我的人,都看不见了……”

    他没说接下来的话,但白子宽已经联想到了,看不见了?被挖眼睛了吗?或者,是死了吗?

    白子宽四肢冰凉,瘫坐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侠,我没见过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天晚上是我眼花了,是我自己摔倒打成这样的,我以我白家的名声起誓!”

    初八冷哼一声,下一瞬间消失在了房里!

    白子宽眨了眨眼,男人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在了门窗紧闭的屋里,半个时辰后,他才微微动了动发麻的双腿,这才发现双腿连着裤腿冰凉,地上不知何时有一滩水渍,他竟然被吓尿了!

    白子宽顾不得那么多了,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穿着裤子湿漉漉的钻进了被子里蒙住头。

    过了一刻,白子宽从被子里伸出了一个头,警惕的望着黑暗的四周,他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嗷的一声,他又钻进被子。

    又过了不知多久,白子宽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觉有人在拍打外面的被子!

    一瞬间他毫无睡意,将被子往外一挥,跪在床上就磕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在认真的睡觉,再也不敢偷看了,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被被子挥了一个跟头的丫鬟面色惊恐的看着床上不停对着自己磕头的白子宽,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

    白日。

    “白公子居然撒尿在床上,这么大的人了!”

    “啧啧,听说还精神有些失常了,看见人就跪。”

    “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者是晚上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了?”

    府里的所有下人都传开了,吴婉芝才听到消息,赶到白子宽屋子的时候,白子宽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发出一阵阵臭味。

    “宽儿?”

    吴婉芝惊恐的走上前,哪知白子宽往后缩,伸手指着她:“走开,走开,别过来!”

    “宽儿?”吴婉芝惊疑不定,“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睡了一觉就这样了?”

    赶过来的白进忠给白子宽把了脉,又四处检查了之后,得出结论:“没什么外伤,惊悸过度所致。”

    “惊悸?”吴婉芝不信,“这好端端的,白府有鬼不成?”

    听到鬼这个字,白子宽“嗷”的一声,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

    长流山。

    李暮辞在练剑,他自诩功夫不弱,至少,在李家,他是除了李英伯以外无敌的存在,可自从那日以后,他挫败了,他在南宫瑾手下居然走不过一招!

    所以,回来以后,他日日闻鸡起舞,修炼得更加勤奋,门内的小弟子被他陪练的已经死了几十人。

    李暮辞眼中却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脸倔强,冷漠,还有安若素在宁安城刺杀她时,她明显可以逃跑却要回头再补上一刀的狠厉。

    他心中突然伸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抛开她身上的医典,那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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