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不知能成为大器,丰功伟业的事情自有男儿来做,你一个姑娘家,一直霸占着医典做什么?”

    “你们白氏医典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竟然让女子来继承!”钟家的人摇头叹。

    “想看医典?”白倾城听得一阵来气,冷冷的从白进忠和白清凤还有吴婉芝脸上看过去,“白家祖训,每一代子女中,最先解开祠堂碑上的三百道疑难杂症者,为医典传人,敢问是大哥解开了?还是二叔解开了?”

    白进忠被噎得脸红了一阵,一时哑口无言。

    “你不过投机取巧,纸上谈兵!”白清凤咬牙,“仗着自己多读了几本书就横行天下,钟世伯因为你的原因遇害,难道不是前车之鉴?”

    “我投机取巧纸上谈兵,至少我解开了三百道题。”白倾城看着白清凤,“你呢?你只比我小了半岁,学医这么久来,可有什么建树?”

    “你!”白清凤对着白倾城怒目而视,却找不到任何言语反驳。

    “你们白家的事请回去慢慢商议,莫要主次颠倒,”钟远山道,“此时是应该给我们白家一个说法,而不是讨论你们什么医典的问题。”

    白倾城回头:“钟世伯是什么时候发的病?”

    王莺哭道:“那日从你们白家回来就感到不适,就是你的药出了问题!”

    白倾城转头看着白进忠一家,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想法,医者仁心,他们作为医者,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开给钟远河的方子里,有好些药物相冲的,都跟他一一说得清楚,吃了药以后那些不能碰,也说明白了,只是有一样其其草,因为生长在西域沼泽地带,中原根本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东西,所以她没有跟钟远河说明,此时恐怕是有人故意拿了其其草给钟远河吃了,可若真是其其草……

    白进忠看着白倾城冷笑,这次医死了人,看你还如何自称神医,如何霸占着医典不放?

    钟家就算不要你的命,你也声名尽损。

    南宫瑾默默的坐着,看着站在人群中央的白倾城,眉头微蹙,怎么每一次见着她,她都是众矢之的?

    白倾城沉默的站着,脸色冷峻,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南宫瑾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对面众人身后的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