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能牵扯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

    陆青竹还在睡梦中,便听到有人在院子里用大扫把“唰唰唰”扫个不停。

    待扫完院子,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被这些细碎的小声音弄得睡不下去了,拥着棉被坐起身,将披散的长发都拨到后背,伸了个懒腰后才慢吞吞开始穿衣裳。

    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但村里大部分人家还都没什么动静。

    陆青柳担着两桶水推门而入,进了灶房将水都倒进水缸后,便又担着空桶出门,准备再去村头水井打水。

    陆青竹从屋里出来时,便看到陆青柳挑着扁担往外走,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是那么醒目,没有丝毫消肿的迹象。

    啧!

    陆二哥下手再重点儿,陆青柳的牙不得被打出来?

    看到陆青竹,陆青柳似乎还有点闪躲的意思,但最后还是故作镇静的打招呼:“青竹醒了啊……我去挑水,先走了。”

    然后,他脚步飞快出了院子,都不等陆青竹回个话。

    陆青竹摸着下巴看着晃动的院门,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这算是男人心虚后的示好表现吗?”

    陆青柳这状态,倒真有那么点儿幡然悔悟的感觉了。

    他扫了院子挑满了水缸,劈了不少柴不说,还烧了一锅热水给家里人洗漱用。

    不仅如此,陆青柳还去清扫猪圈羊圈鸡窝,像个勤快的小蜜蜂,一刻不停歇。

    陆青竹洗漱完,倒了杯热水坐在堂屋一边喝一边看陆青柳来回忙活。

    待她一杯热水喝完,陆青柳的活儿还没完。

    好的,确定是心虚了。

    陆青竹放下杯子去灶房做饭,没一会青兰进来兑热水,一边舀水一边低声说道:“我哥今天怪怪的,这也太勤快了,都赶上老黄牛了。”

    老黄牛倒不至于,但寻常他的确不会一口气儿干这么多活。

    陆青竹手起刀落,“啪”一声,蒜瓣被一刀拍扁:“男人在某方面做了亏心事,就习惯在另外一件事儿上做出补偿,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青兰恍然:“原来是这样。”

    陆青杨打着哈欠进来,声音含糊不清说道:“我哥昨晚好像没合眼。”

    “心里有事睡不着正常。”陆青竹不意外,就是她这种心大的人都得失眠几个时辰才能睡着。

    “看来想了一夜,还是有点效果的,起码知道心虚了。”

    陆青柳藏着方明珍那半年,别说心虚了,平时那可是滴水不漏,谁也没发现异常。

    “说不定是干坏事前的心虚呢?”陆青杨随口一说,但说完后他突然一个激灵:“他万一真跑去找方明珍,那还不得被姓方的那未婚夫打死?”

    ------题外话------

    一个多年朋友借了钱,也蛮久了,问就是资金周转不开,我的笔记本好几年了,最近总是不太好,想把钱要回来买台差不多的新电脑,他不还搞得我心态有点崩。

    多年的朋友也会变,这也算杀熟了,痛定思痛往后再不给人借钱了,本来自己也是个穷逼,这么一搞,让本来就不富裕的我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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