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顺滑,肤质细腻,在橘黄的灯光下泛着流光溢彩,脚趾整齐匀称。要不是纤美的脚掌上沾满了灰尘,想来也是极美的。

    阶梯角度挺陡,差不多有六十度,三米多不到四米高的样子。女孩爬到顶端,用力拉开头顶的木板。

    这一用力,难免两腿一前一后分开使劲,臀部翘起,形成曼妙的曲线。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短外罩,里面空无一物。

    任自强无意间瞥了一眼,对方不该看的部位全落入他眼中。好在他见多识广,倒没心生妄念,只好左手高举马灯,不好意思再盯着看,而是背过头去。

    他没发现,这时女孩也发觉自己姿势不雅,她忙一手压住臀部衣衫,羞慌的回头一看,只看到任自强后脑勺,这才稍稍安心。

    木板推开,上面是民国时期有钱人家存放衣物的雕花大木箱,出口就在木箱里。木箱就在北方常见的火炕炕头,足见地道口设计之巧妙。

    按理说屋外正是日当午,但房间里却不见丝毫光线,黑的一批。

    但女孩对此却轻车熟路进了房间,仿佛不知道外面是白天似的,先点着蜡烛。忙着翻找衣服时,她才有余暇思考刚才任自强背过头的原因。

    女孩这才蓦然醒悟,不由捂着脸惊羞万分:“咦…!”心道,“我岂不是被他看光了,他才不好意思背过头?”

    任自强在下面听到女孩发声,还以为发生意外,忙喊道:“上面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我马上就拿上衣服下去。”女孩忙慌乱的回应一声,随不在他想。

    女孩换好衣服并抱着一大包衣服又下了地下密室,并把任自强的衣服换给了他。

    任自强总不好看人家姑娘换衣服,就上了楼上房间等她们。

    一进房间他就觉得奇怪,“天这么快就黑啦?竟然点起了蜡烛。”

    他拿出怀表一看,才不到下午两点。等他仔细一瞅才明白,窗户都被黑布遮得密不透光。

    他撕开一道缝,外面的亮光才进来。窗户处在房间的东面,正好没有阳光直射。窗户上密布钢筋,留的空隙只能塞进小孩的胳膊。

    “苟日的小鬼子防范得忒严,整个就是两层钢筋牢笼,生怕她们能逃了似的!”任自强恨恨骂道。

    从窗户向外看去,好像是个大院子,院子疏于打扫和整理,绿草枯枝满地。再往远处看,他也判断不出这是哪儿?

    他没敢完全扯去黑布,唯恐这些习惯黑暗的女孩受不了强光刺激,对眼睛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点经验他还是有的。

    房间里可以称之为很奢华,既可以说是卧室,也可以说是化妆间。因为里面的梳妆镜足有六个,刚好一位女孩一个。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软绵绵,一点声响也无。最明显的是房间里烛台很多,打眼一瞅感觉到处都是,而且好像不是黄金就是白银打造而成。

    房间里脂粉味更加浓郁,刺激的他一个劲揉鼻子。窗户也打不开,他总不好砸碎玻璃。

    这时,六位女孩依次从箱子里爬出来。当任自强看清她们身上的衣服时,不由惊讶道:“你们怎么都穿东洋女人衣服?”

    为首的女孩无奈解释道:“都是青木一郎逼着我们穿的,整栋楼里都是东洋人的东西……”

    还不等她说完,几个眼尖的女孩激动的尖叫:

    “啊…!外面是白天吗?”

    “我终于看到天亮了!”

    说着话她们连滚带爬就向窗户边跑去。

    “你们还不能看外面,否则,你们的眼睛受不了!”任自强连忙拦住她们,然后科普一遍不能看强光的原因。

    看到这些女孩泪眼婆娑,苍白的脸上满是是对屋外光明的极度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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