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家从米国发来的货都到了,没道理阿尔瓦洛从欧洲运来的货还没到。

    要去津门的话,那当然是把两家的军火一起拿回来,他懒得再折腾一趟。

    问题是现在任自强手里的资金付凯瑟琳一家的货款尚且不足,更别说阿尔瓦洛那二百万了。

    也不能把家里钱都带上,至少要留足家里用度。这一算手里资金才将将四百万,还差三百万呢!

    “草!钱到用时方恨少啊!看来去津门少不得再做一回‘梁上君子’,租界里有钱的满清遗老遗少不少,还有捞得肠肥脑满的下野政客、军阀!”

    任自强正在想辙弄钱,突然觉得怀里的刘思琪好似异常激动。于是好笑的问道:“思琪,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强哥,咱们又能去津门啦,凯瑟琳说这回要带我们好好转转呢!还有晴晴好长时间不见,我们都想她啦!”刘思琪一脸憧憬。

    “啊?你们也要去?”任自强很是为难。

    他这次过去哪有心情散心,一是做‘飞天大盗’,二还有巨额的军火交易,哪一件玩得不是在刀尖上跳舞?

    如果是他一人,他自信还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再要带着一群‘拖油瓶’,万一走漏风声出了岔子,刘思琪她们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怎么啦,强哥,我们不能跟你去津门玩吗?”刘思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脸一滞,怯怯道。

    “唉,思琪,不是我不愿带你们去,而是现实不许啊!”任自强长叹一声,抚摸着她的青丝解释道:“我这次和凯瑟琳家,还有阿尔瓦洛做的是巨额军火交易,我告诉过你们,这些交易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其中凶险异常。

    万一交易中出了岔子,凭我的本事脱身很容易,但如果带着你们,你们作为我最亲近的人这是瞒不住的,再说你们也没我这个本事,你们怎么逃?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这次我非但不能带你们去,情况如果不妙的话,我可能和晴晴都不能见面。”

    “是这样啊,那我们不去了,强哥你也不去了好吗?我们舍不得你去冒险!”刘思琪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后虽不在强求,但又替任自强揪心起来。

    “哈哈,思琪宝贝,不用替我担心,纵使对方有千军万马,我照样来去自如。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如果此行我少了一根汗毛,以后我哪也不去,就天天陪在你们身边!”

    任自强捧着她揪心又可爱的脸蛋大笑道。

    “强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哦!”刘思琪转忧为娇嗔。

    “君子一言,八匹马难追!”

    “嘻嘻,我信你,不过在你走之前,我们要仔细数数你身上的汗毛,免得回来对不上。”刘思琪俏皮道。

    “嘿嘿,思琪宝贝,我看你数汗毛是假,是馋我的身子了吧?”任自强坏笑着对她上下其手,“放心,我不会在津门呆很久,最多一周就回来。但在走之前,我一定会喂饱你们的!”

    说到就要做到,他第二天早上下山时,刘思琪六女依然骨酥筋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他到了刘家堡,安排好人通知南关码头的宋瘸子准备好明天早上去津门的客船。然后不由分说拉上正在忙碌的大丫二丫回到房中,又胡天胡地一番。

    大丫二丫一向自主惯了,一听他才去七八天便回,自然没像刘思琪她们辣么依依不舍牵肠挂肚:“强哥,早去早回啊。”

    确实这两天放纵的太狠,他上了去往津门的客船就一头扎进客舱睡觉了。可惜没睡几个小时,当船到了白洋淀,突遇风雨天气。

    一时风高浪急,客船就像秋千一样忽高忽低,颠簸起伏,险象频生,差点把他从客舱窗口里甩出去。

    船老大安慰任自强:“先生,这点风浪没事,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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