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志、刑部左侍郎叶初春、兵部右侍郎金之俊、吏部右侍郎吴麟征、礼部左侍郎范淑泰等人纷纷出列,开始明目张胆地跟太子唱对台戏。

    虽然涉及到外交事务,可礼部尚书冯铨却纹丝未动,他一直盯着首辅大人,薛国观没表态,他就尽可能地保持缄默。

    在这件事情上,冯铨完全没有事先得到过半点风声,在没有摸清太子的脉路之前,他可不会轻易做出头鸟。

    薛国观的态度就是太子的态度,首辅没开口说一个字,他就最好不要擅自发言,这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讨来的秘诀。

    张国维与堵胤锡原本也想加入反对的行列,但看到次辅吴甡的眼神示意,也就暂时忍耐住了,打算先观瞧一番,再行发言。

    毕竟太子虽然年幼,不过行事老练,绝不是脑子一热便有了这种想法,应当经过深思熟虑,还要听其解释作为判断依据。

    看起来朝廷里跟自己叫板的人还真不少,尤其是那些蛀虫似乎也有了晒太阳的迹象,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唉~!好吧,免去谢升、张忻、叶初春、张煊、金之俊、王正志之职务,下狱抄家。”

    之所以留着你们,是要让你们给本宫站叫助威,不是花钱养你们呛本宫用的。

    被第一个点到名字的谢升吓得差点直接栽倒,急忙大声询问,仿佛自己是蒙冤的:“殿下,老朽虽不济,却一心为国,殿下何故如此这般?”

    其他五个人也都随声附和,他们一致认为太子这是在公报私仇,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完全无法说服众人。

    周皇后就在现场听政,全程都已见过,心里也不免有些忧虑,长子这么做也未免太过唐突了,但以之前的事情来参照的话,或许还留有后手,断然不会陷自身于不义。

    幺鸡揣起手,望着愤愤不平的几个人,哼笑一声:“何故?何故呀?何故诸位不清楚?尔等对自身的家产很是清楚,本宫也很是清楚。今对本宫群起而攻之,连狗都不如,本宫又养尔等何用?”

    一二三四也就算了,之后又来个二二三四,你们这是打算用四个八拍来征服本宫?

    非逼着本宫说大臣不如狗的这种公道话出来,让本宫情何以堪呀?

    比较起来,你们还真不如武装术士托人带过来的德国牧羊犬。

    用倭国名言形容的话,那就是你们的良心大大滴坏了!

    要是以前中饱私囊,如今收手了,又没人检举你们,本宫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且当作没看见。

    现在可到好,不但不息事宁人,还特么主动过来找茬,你们这是要把皇极殿当成踢馆场所啊?

    本宫可不是被雷劈成植物人的甩锅爹,想利用人数优势战胜本宫,那得先问问本宫的狗腿子们。

    实话不告诉你们,本宫最擅长的战术就是炮灰战术,比人多,这么多年下来,本宫还没怕过谁!

    谢升依然不服,主要是害怕真的会因此被抄家:“殿下明鉴,此定为瑶言,臣久受皇恩,万不会做此等苟且之事!”

    若是太子当真遣厂卫出动的话,那自己辛辛苦苦数十年积累起来的家财,便在一念之间便会付之东流了,谢升现在才开始后悔,不应该在朝会上对抗太子。

    幺鸡让方正化立即派人出动,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谢爱卿,本宫倒是希望如此,怎奈空口无凭呀。陈必谦认为自己是清官,李觉斯也这么认为,杨士聪还这么认为。不查,都说自己是清官。一查,都是清国的官呀。跑来潜伏于朝堂之上,妄图颠复我大明。否则怎会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一面拼命敛财,比商贾还贪恋金银珠宝,另一面则堂而皇之地说自己清白呢!都说文官不爱财,武将不怕死,则大明必然中兴。可现如今是文官爱财,政务疲糜,武将怕死,屡战屡败。如此这般,有人还让本宫整饬武备,整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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