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们在如此情形下,那完颜守绪竟然将力挽狂澜的完颜陈和尚杀害,此举,无异于是寒了整个金国兵将的心。

    而军心寒,民心亦是寒。完颜守绪及崔立,张秀等百官生活糜烂,挥霍无度,出入皆是奴仆成群,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如草屑般糟践。

    与他们挥霍无度相比,百姓则穷困潦倒,衣不蔽体,百姓深感差距巨大,以至于百姓怨声载道。前不久发生的完颜扩初之死,便是百姓再难忍受官府欺压的明证。”

    听着真德秀的分析,乔行简,袁韶都是情不自禁的点头,赞成真德秀的分析。

    真德秀最后总结,道:“有道是盛极而衰,月盈则亏,金国已然从强盛走到了穷途末路,而我大宋则从南渡自愧走向了中兴盛世,若此时放任金国不为,不行那北伐之事,假以时日,金国必定被蒙古吞并,到时我们进退失据,更要陷入两难,如此之下,北伐是不是时机已到?”

    话说到这个地步,乔行简,袁韶好似拨云见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担忧。

    乔行简羞愧的对真德秀道:“多谢使君解惑,可怜本官还在为北伐之事忧心忡忡,却不想是本官见识浅薄,让使君见笑了。”

    袁韶也道:“我也惭愧,孟拱,江海两个武将都看的明白,可怜我这个左丞相却看不明白,真是惭愧。”

    “呵呵呵,,,”

    真德秀呵笑几声,道:“两位使君不必如此,你们主持政事堂,大事小情事务繁杂,难免被俗务缠身,以至于产生当局者迷之感,若是你们有了清闲,跳出事外,自可一眼看穿本质,收旁观者清之效。”

    “哈哈哈,,,”

    三人同时大笑,对大宋前途的那种发自内心的自信,那是溢于言表。

    当天,一道又一道调兵令,政令,都是接连不断的发往大宋全国各地,传递消息的快马那是疾驰在官道上,几乎没有断过,这让向来见惯了大场面的临安百姓也是感到稀奇。

    “这么多的快马,这是出什么事了?”

    “是啊是啊,看着好吓人啊,该不会是要打仗了吧。”

    “去你个乌鸦嘴,现在天下太平,哪来的仗?”

    “老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天下太平那也只是我们这里天下太平,外面可是乱的很,金国,蒙古他们那是连年征战,都打冒烟了。”

    “那倒也是,如果趁着他们内耗,这时候我们去北伐,说不定能收复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