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么的伤张楚的心。

    张楚手里拿着竹管,一脸戏孽的讲述着老鼠打洞这道刑法的过程,杨童一听,顿时只感到头皮发麻。

    饶是杨童见多识广,监狱也不是去了一次两次,但这样恐怖的刑法,简直是让他如坠入地狱深渊,个中痛苦竟然不用体会,光想象,就足以令人崩溃。

    这时候看着几个逻卒上来准备用刑,杨童连挺一挺的勇气也没有,直接说道:“我招,我招,我全招。”

    张楚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用刑,杨童就答应招供,这还真让他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张楚本想不理他,先让杨童吃吃这苦头再说,但转念一想,这刑法可是很危险的,犯人随时会死,犯人死了不要紧,但没问到东西就死了,这就太不划算了。

    于是张楚命人暂缓用刑,厉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谁是你们的幕后主使?胆敢有一字谎言,我皇城司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后悔生下来。”

    杨童已经扛不住了,哪里还会骗人,现在对他来说,既然扛不住,那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也许运气好,能够活命,再不济,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于是杨童和盘托出,他道:“此次我们是奉了我家主母杨妙真的吩咐,来制造谋逆大桉,目的并不是为了刺杀你们皇帝,而是为了除去赵善湘,赵范,赵葵他们,以报当年主君李全被杀之仇,同时也为了掀起你们朝堂的一阵腥风血雨,但没想到你们皇帝直接把周仓凌迟处死,下令结桉,使得我们后面的行动都没法做了。”

    张楚恍然大悟,顿时感到一切的谜底都解开了,原来是杨妙真在搞鬼。

    张楚又问道:“那周仓是如何拿到赵善湘的金锭,又是如何准确无误的通过声音,就认出赵善湘本人?”

    杨童笑道:“这都是些小事,看似很难,其实都很容易办到,金锭是因为赵善湘的次子开设钱庄,只要跟他多做些买卖,向他兑换金锭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至于周仓能够分辨赵善湘的声音,那是因为赵善湘在酒楼吃酒,周仓就躲在他不远处,声音,相貌,看一眼听一遍,就什么都知道了。”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