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看看朕这画作如何?”

    高实惶恐,道:“陛下的画作乃是人间极品,无人能及,小的如何有资格评点。”

    “无妨,不过是朕闲暇之时随性之作,也无多少心思,你随便看看便是。”

    赵昀这样说了,高实也是不得不评价了。

    只见高实低头在画作上仔细观看,看了一阵,他道:“陛下这放牧图画的极有意境,这群羊羔欢快奔走,显然是吃得饱饱,意示我大宋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小的也祝陛下之愿早日达成。”

    “放牧图?羊羔?”

    赵昀嘴角抽动几下,颇为有些尴尬,下意识的又去看,还别说,高实说赵昀画的是羊,赵昀此时把马当作羊去看,还真有几分像羊。

    赵昀暗道自己天赋全无,多亏身边没有外人,要不然,非的闹笑话不可。

    赵昀心中感慨,手里的毛笔一松,跌在画上,一团墨,将画作破坏,赵昀痛惜,摇头道;“可惜可惜,好不容易画完的画,竟是糟践了。”

    随即赵昀一脸遗憾的将画作捏成一团,丢了。

    高实见此,也是一个劲的说可惜了,可惜了,这画的多好啊。

    不多时,中书舍人聂池抱着一堆奏折过来,赵昀命人将桌案收拾好,而后开始批阅奏折。

    聂池道:“陛下,有几封是关于豪强作乱的,袁相公大致看了一下,没有给出意见,还需要陛下亲自裁夺。”

    “知道了。”

    赵昀应了一声,聂池便下去了,赵昀也拿起奏折,开始批阅。

    这是御史蒋重珍上的折子,内容指向新法,对新法加以批判。

    他在奏折中写道:“臣纵观历朝历代之法,从未有耕地到户法一般蛮横,此法内容强硬,霸道,对良善士绅极不公平,似要人性命,此法如此这般,真乃善法乎?

    若为善法,为何一经推行,便招各地豪强起事?若为善法,为何朝堂衮衮诸公无几人支持?

    为我大宋江山社稷计,臣恳请陛下修改新法,两千亩上限可提高数倍,对应之税赋应降低数档,如此,可绝陛下与民争利之非议。”

    赵昀摇摇头,没有理会,将奏折放到一边,留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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