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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儿子都是廖桂文的小妾所生,在家里没什么地位,以后即便是自立门户,那能够分到的家产也是远远不及长子廖季炎,现在有了朝廷的机会在,他们自然是想要拼一把。

    吵闹声惹来了长子廖季炎,他一听这几个弟弟要跟自己争家产,大怒,指使管家带着家仆,就把那廖季明,廖季林,廖季敬几人给打了,并且将他们赶出家门,任由他们的母亲如何哭求,都是不听。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那已经是撕破了脸皮,廖季明几人越想越气,于是也管不了那么多。

    几人一合计,直接去县衙告状,说廖桂文强抢民女,并且还打杀家仆,并且还和王光祖勾结,要对抗新法。

    刘克庄登时大喜,慌忙向其询问,廖季明主动控诉,道:“启禀知县,我娘本是良善人家,且与一人早就指腹为婚,怎知一日我娘游园被我爹看中,之后便在一日,他将我娘强行玷污,我娘之后便怀上了我,我外公为了保全名声,迫不得已将我娘嫁于廖家为妾,此事我娘可作证,我便是我爹犯罪的铁证。”

    廖季林紧跟着道:“三年前我爹因为一点小事,便打杀了家仆赵小五,他的尸体就埋在后山,小的亲眼所见,可以领官人去看。”

    家仆虽然是奴籍,没有人身自由,一辈子都要听命于主家,但是却也享有一定的生命权,朝廷对他们,那也是有一定的保障的。

    若家仆被主家打杀了,也是要追究主家的责任,虽然不可能偿命,但是判罚一大笔钱,或者坐几年监牢,这也是要的。

    廖季敬接着道:“此次朝廷推行新法,我爹便与那王光祖日日谋划,意图抵抗新法,之前煽动百姓,说朝廷分给他们的地都是下等田,绝收田,这谣言就是他们散布的。”

    刘克庄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强自按下激动的心情,他一脸气愤,道:“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堂堂士绅人家,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啊,给本官将廖桂文拿来,本官要亲审。”

    “是。”

    几个兵卒大声应是,摩拳擦掌,可算是有事干了。

    廖桂文见到威风凛凛来拿人的兵卒,那是既愤怒又惊恐,他强自镇定,道:“你们凭什么拿我?我犯了什么罪?”

    一兵卒道:“你几个儿子把你告了,说你强抢民女,打杀家仆,抵抗新法,如今刘知县震怒,命我等特来拿你。”

    “什么,这几个兔崽子,他们竟敢状告自己的父亲,不孝子,不孝子!”

    廖桂文气急,大声怒吼,突然只感到眼前一黑,竟然是昏死过去。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长子廖季炎大惊,抱着廖桂文不停的呼喊,但廖桂文都是没有反应。

    “现在怎么办?”一兵卒对同伴问道。

    “管他呢,带走,死了也不是我们搞死的,怕什么。”

    就这样,还在昏迷的廖桂文,便被几个兵卒架着抓走了,只留下廖家乱作一团。

    很快,廖桂文被抓的消息就传开了,王光祖得知消息,以为是官府在杀鸡儆猴,目的就是吓唬他。

    他惊恐不已,赶紧找到邓光,他道:“使君,这可如何是好?现在官府在抓人了,难道他们真的要不顾王法,大兴牢狱吗?真若如此,那鄙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实在不行,便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邓光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他来回渡步一阵,最后他道:“不死人就没人重视,更没人过问,既然如此,不如就把事情往大了闹,让朝廷那边感到压力,新法也许就会废止。”

    王光祖深以为然,点头道:“使君此话何意?”

    邓光道;“员外你联系廖桂文家人,让他们带着族人去县衙门前闹,法不责众,县衙必定不敢拿人,但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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