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固执叫我比你更固执,骄傲,我比你更骄傲。即便冷的整个人都发昏,林若夕也不会开口求他。

    他们之间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一个想要驯服,一个不肯臣服。

    只是这次不同,他想征服的是她的心。

    林若夕趴在桌子上,身子蜷缩在一团,貌似这样能更暖和一些,此时的她看起来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可笑又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合上眼帘,熟睡了过去。

    宁王脱下身上的大衣,盖在她的身上,抬手拨开她的刘海,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发红的鼻子,竟冷的像冰块。

    他揽她在怀里,轻轻抱起她,朝屋里的卧室走去。

    他将她放上了床,可能是内心的潜意识里就很抗拒吧,熟睡中的她竟然知道往最里面的位置挪去,还侧着身背对着他,尽可能离他更远一些。

    但那也是徒劳的,毕竟这床也就只有两臂宽,稍微挪一挪,两人就能贴近了。

    宁王俯首吹灭了房内的最后一根蜡烛,窗外的天空微微亮了......

    林若夕发现了,每当内心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总能梦见池自,可能他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丝勇气吧。

    梦里的他们已经举办完了婚礼,几百桌宴客还未离席,两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到房间里办正事。

    此时的林若夕正享受着池自的公主抱,他们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张大大的水床,跟她先前在昶园里看见的那张一模一样。

    见鬼了。

    虽然林若夕不想看到这张床,但还是丝毫没有妨碍到他们情到浓时人自醉的状态,他们投入又忘情的爱意相交,紧紧依偎融合彼此。

    池自始终满眼宠溺的看着她,她也含情脉脉的回望着他。

    “若夕,我爱你。”梦里的池自朝她笑了有笑,始终温暖的像春天里明媚的太阳。

    “池自,我也爱你。”

    她的呓语,让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微微一怔。

    随即起身将双手撑在她的肩旁,认真的打量着她,垂下的发丝轻轻扫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很抓狂。

    林若夕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又扫了扫垂在她面上的发丝,没多久又落了回来:“池自,别闹了。”

    她的意识依旧在梦里,池自正低着头吻着她的脸,他额前的碎发也是落在她的脸上。

    “林若夕......你好大的胆子。”忽然她的脖子猛地一阵收紧,耳边是他暴怒的声音:“本王宁愿掐死你,也不愿见你在梦里与别的男人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