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和你一起去,爸爸,”珀西也折起了报纸,“克劳奇先生肯定需要大家各就各位。”

    说完他就冲出了厨房。

    韦斯莱夫人显得非常难过。“亚瑟,按理说你是在休假啊!这件事跟你们办公室毫无关系;没有你,他们也能处理好的,是不是?”

    “我必须去,莫丽,”韦斯莱先生说,“是我把事情搞得更糟糕的。我去换上我的长袍就走……”

    他和珀西拿着外套,起身就钻进了壁炉里,消失在了碧绿的火焰中。

    至于克拉克几人,这些事情和他们可没关系,在吃过早饭之后,睡了个回笼觉,精力充沛的哈利几人甚至还在果园里来了一场魁地奇比赛。

    而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韦斯莱先生和珀西都很少在家。

    每天一大早,家里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们俩就离开了家,一直到晚饭做好以后很久才回来。

    “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第二天他们就要返回霍格沃茨了,珀西坐在餐桌边,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像在救火一样。人们不停地寄来吼叫信,抱怨世界杯赛的安全问题,想要我们对他们被损坏的财务进行赔偿。

    不过这其中大部分都是想要浑水摸鱼的。

    蒙顿格斯·弗莱奇提出索赔一顶带十二个卧室和配套按摩浴缸的帐篷,可是我摸透了他的底细,他实际上是在一件用棍子支着的交口斗蓬下面过的夜。”

    韦斯莱夫人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那座老爷钟,上面的九根金针,每根都刻着一个韦斯莱家人的名字。

    此刻,八根针都指着钟面上“家”的位置,只有代表韦斯莱先生的那根――九根针里最长的一根,仍然指着“上班”。

    韦斯莱夫人叹了口气。

    “从神秘人失势那天起,你爸爸周末一直不需要加班。”她说,“现在他们要把他累坏了。如果他再不赶快回来,他的晚饭就糟蹋了。”

    她和珀西抱怨着丽塔·斯基特给他们家带来的麻烦,屋外雨点啪哒啪哒地打在客厅的窗户上。

    客厅的一角,赫敏坐在沙发上,专心地读着《标准咒语,四级》,韦斯莱夫人在对角巷给她、哈利、克拉克、纳威和罗恩各买了一本。

    查理在织补一个防火的套头帽兜,哈利在保养他的火弩箭,纳威则在给他的宝剑涂抹剑油,并用小鹿皮细细地擦拭打磨。

    突然,韦斯莱夫人问道:“对了,克拉克为什么没下来吃午饭?”

    在一旁埋头写着东西的双胞胎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在房间里休息呢,说是没胃口,晚饭就不吃了。”

    “那怎么行,多少得吃点啊,”韦斯莱夫人忍不住就想起身去叫克拉克下来,但一看挂钟,又不得不停下了,“哦,你们的爸爸回来了!”

    韦斯莱先生的那根针突然从“上班”跳到了“路上”,一钞钟后,它就颤颤巍巍地和其他针一起,停在了“家”的位置上。

    这时,大家听见厨房里传来韦斯莱先生的喊声。

    “来了,亚瑟!”韦斯莱夫人匆匆出了房间。

    片刻之后,韦斯莱先生用托盘端着他的晚饭,走进了温暖的客厅。

    “唉,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了。”

    他坐在壁炉旁的一把扶手椅上,没精打采地摆弄着盘子里的花椰菜,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丽塔·斯基特整个星期都在四处钻营,搜寻魔法部有没有更多的混乱情况可供报道……”

    而正当韦斯莱先生和家人们聊着工作上的事情时,陋居的阁楼上,克拉克正站在一扇打开的窗户前,眺望着遥远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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