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给我过来吧。”

    陈红的意淫,路行远当然不知,但如此绝好的从夺座位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只轻轻一拉一拽,就把女孩拉到了过道上,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随后得意一笑。

    “你——你等着吧。”陈红咬牙切齿道。

    路行远也不理她,而是将兜里压扁的草包包子拿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咬着,看的陈红气急败坏。

    “乘务员,我是燕京广播学院大三的学生,我怀疑他的票是假的,你等会得仔细看看。”乘务员检票时,陈红一边递出自己的车票,一边给路行远上着眼药水。

    路行远神情淡淡,丝毫不以为意,他的票是在金陵总站买的,哪还能假的了,这一路过来又不是第一次被检票了,从没出现过问题,他一丝一毫的担心都没,倒是陈红广播学院的身份让他挺诧异的。

    燕京广播学院可是不久后的华夏传媒大学,国家喉舌的产源地,里面俊男靓女,个个都是人才。

    “倒也说的过去,这姑娘长的确实跟个天仙似的。”凭心而论,除去抢位置的龌龊,路行远认为陈红确实很养眼。

    “你的票。”陈红的提醒监督下,检票员也没个好脸色给路行远。

    “呐。”陈红一副看戏的神色中,路行远不疾不徐的将准备好的车票递了过去。

    “咦”的一声后,检票员对依旧得意脸的陈红道:“你刚才的票呢?”

    陈红一呆:“不是刚捡过?”

    “再给我看一下。”检票员不容置疑道。

    陈红疑惑的再次将车票递给了检票员,看着检票员的目光在两张车票上来回穿梭,就知道要坏事了。

    “两张票都是真的,应该是记录错误,这种情况偶尔会有,按照惯例,以总站的票为准。”

    检票员的话一出,路行远就差感动的热泪盈眶,多么可敬可爱的检票员啊,她不畏强权,无惧身份,更没有性别歧视,她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将坐着去燕京了。

    比起路行远就差裂到脑后跟的笑容,陈红脸色也是红彤彤一片,不过是气的。

    挣扎没用,检票员说了,她的票也是真的,不会撵她下车,但想要座位,那就得继续补票了。

    一张票十好几块钱,陈红即使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所以她只能在路行远旁边杵着。

    当然,能恶心一下某人便更好了。

    “喂,黑小子。”

    路行远瞥了眼低头看着他的陈红,嘴角一撇:“一口一个黑小子,广播学院的学生就这素质?就这?”

    因为劳作,路行远确实有点偏黑,但他又不是生活在热带地区,黑只是暂时的,这会被陈红一口一个黑小子,他不禁有些来气,同时也反讽了过去。

    陈红语气一滞,深呼吸了几次,才道:“这位学弟,咱们打个商量吧,济南到燕京还有几百公里,十几个小时的路程,路上咱们轮流坐,到了燕京后,我负责把你送到科技学院的门口。”

    路行远嗤之以鼻,他在燕京生活了几十年用得着别人带?

    虽然现在的燕京和几十年后的繁华相比,肯定有诸多不一样,他对80年代末的燕京也只剩一些模糊建议,但生活四年的母校找不到不是扯淡?

    “看情况吧。我坐累了或许可以让你坐一会。”路行远不以为意道。

    “况且,况且,况且”

    绿皮车一路往北,经停廊坊再出发后,路行远也大度的把位置让给了早就眼巴巴的陈红,两人从济南接触到现在,偶尔也能聊上几句,都是学生,共同话题还是有的。

    毕业后从事媒体工作的陈红,嗅觉敏锐,而路行远更是作弊大师,两人算的上是将遇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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