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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够了?”荷枪实弹的男人显然不耐烦了,“我数十声,除了白初夏,你们剩下的要走就走,如果不走——哼。”

    河洛急了:“小图!快走!”

    “我不!”

    白初夏揉揉太阳穴:“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白初夏走上前,拍拍身上的灰,溶洞里冷风阵阵,白初夏打了个喷嚏。

    白初夏摸摸鼻梁,喃喃道:“这里风大,真冷——你们十个历尽艰辛渡过暗河,也辛苦了,我主动上门投降。”

    说罢,白初夏慢悠悠地朝着那十人走过去。

    冷风飒飒,白初夏扎头发的头绳断了,一头乌黑长发散落,乌黑发丝在风里散开。她就如此从容不迫地,慢慢朝十个人走过去,背影清冷。

    河图睚眦欲裂,大吼:“初夏姐!你快回来!危险!”

    白初夏娇娇小小,在十个彪形大汉面前显得更加瘦弱。

    河图眼眶通红,顺便飙泪,撕心裂肺吼道:“初夏姐,危险啊,你快回来...嗯?嗯?”

    痛苦的话刚喊到一半,接下来,让河图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

    白初夏走到那十个人面前。

    然后...

    然后,那十个人齐齐晕倒在地,砸起满地灰尘。

    河图眼泪差点没憋回去,鼻梁还挂着晶莹的鼻涕泡泡:

    “发、发生了啥?”

    清明眼疾手快,迅速奔走到白初夏身边,弯腰将十个人的武器全部缴械,扔到汹涌的暗河里。所以潜在的危机,都被清明消除——他不会让上次河图被捅伤的事故重演。

    河洛也赶来,用绳子将十个人捆地结结实实。

    河洛佩服不已:“白小姐,你真厉害。”

    “小事一桩。”白初夏取出新的头绳,随手扎了个丸子头。

    她是个中医,医毒不分家。

    头发里藏点软筋散,随风飘散到那十人的身边,不知不觉把人弄晕,轻轻松松的事。

    这办法,屡试不爽。

    白初夏半蹲下,戴上手套,捏起为首男人的下巴:“说说,你们老板是谁?”

    软筋散作用强烈,只要进入呼吸道就会在短时间内麻痹四肢,导致浑身乏力动弹不得。在前世,白初夏时常用它来对付荒郊野兽,在追杀前夫时,也用过这玩意儿。

    可谓得心应手,比容嬷嬷扎针技术还溜。

    “哼。”男人没有回答,鼻腔长长哼气,一双眼眸闪过歹毒狠辣的光,似乎要将白初夏生吞活剥。

    白初夏啧了声,还是块硬骨头呢。

    白初夏起身,对那边的河图、河洛和清明说:“三位,麻烦你们背过身,我要审讯下他。可能场面引起人的生理不适。”

    河图挠头:“初夏姐,有啥事我不能看的啊?”

    河洛推推眼镜,将河图带到角落,清明也跟随过去。

    河图正懵逼着,暗河旁边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仿佛遭受到极大的痛苦,浑身痉挛扭曲,堂堂八尺大汉在剧烈的疼痛中哀嚎出声。

    “啊——”

    “啊啊啊啊——”

    凄凄惨惨戚戚,听得几个大老爷们后背发凉。

    河图心痒痒的,忍不住扭头偷偷瞧了一眼,想看看初夏姐到底对那男人做了啥——只看一眼,涔涔冷汗顺着背脊骨爬便河图全身,河图捂着裤裆,吓得差点腿软不举...

    “我、我说...”那男人终于忍受不住痛苦,他现在看白初夏的眼神都透露着害怕和恐惧。

    这女人看起来文静娴雅,居然会如此可怕残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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