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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图腹部被戳出血窟窿,普通人早已经乱晃。

    白初夏竟然还能镇定自若,摁压穴道、取出银针给河图止血,全程有条不紊,将河图从危险边缘拽回来。

    她展现的精妙中医手法,

    她对人体经脉的熟悉透彻,

    她的女儿还懂在荒郊野外采集草药……

    一点一滴的小举动,都让她紧裹藏住的小马甲,在容洵眼里哗啦啦落下。

    白初夏——明空,必定是同一个人。

    容安还蒙在鼓里,没反应过来:“唉?大哥你说啥明空?明空在哪儿?”

    白初夏和容洵目光交接。

    无形的电光在碰撞。

    白初夏粉润嘴角轻往下压:“猜得不错,我是明空。”

    摊牌了,我不装了。

    容安目瞪口呆,揉揉耳朵,搓搓眼睛:“白、白初夏,你是明空?我知道你医术还可以,但明空不是个四十来岁秃头矮小的糟老头子?”

    他下意识掐自己的大腿,一阵尖锐的疼意从大腿传出来。

    没做梦啊!

    可白初夏清清秀秀一姑娘,咋会变成传闻中的神医明空?

    “也好,我想请你去容家做客。”容洵缓缓开口。

    白初夏点头,眸光清冷:“最近行程忙,有空再去。”

    她还要在蓉城呆上一段时间。

    还得给白东东治病。

    容洵颔首:“可以。”

    直升机已经抵达蓉城,螺旋桨哐当摇晃噪声巨大。容安眼睛滴溜溜转动,不住打量白初夏,他觉得容貌明艳的白初夏简直不是人!

    长得美艳,博览群书,还是七国名医!

    直升机在医院天台停下,白初夏跳到平台上,容安紧随其后,压低声音说:“初夏姐,我哥的病...事关容氏家族的前途,你可得千万要治好他。”

    白初夏余光一撇,远处,容洵正在和助理谈话。

    容洵眉目干净,血气十足,没有什么大病缠身的预兆。白初夏问:“你哥不辞辛苦追了我四年,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容安声音更低,挤眉弄眼:“就...那种病啊。”

    难以启齿,但很常见。

    白初夏恍然大悟。

    不过还是纳闷:“看起来不太像。”

    “这种事,不是表面看的那样。”容安摇头叹气,“我劝我哥去做个手术,或者吃药治疗,但他总是不听我的——初夏姐你是医生,你肯定能理解,有时候男人就是放不下自尊。”

    白初夏摸下巴,回想起她和容洵初遇的场景。

    她分明记得,小容洵形状完美甚至超出常人...

    按理说,不该有那种病才对。

    “可能是心理疾病或者隐性疾病。”白初夏得出结论,“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抽空给他扎两针。”

    容安感激涕零:“多谢初夏姐!你是我们容家的大恩人!”

    白初夏摆手:“不客气,我去看看河图。”

    这时,容洵迈步走过来。

    白初夏瞅瞅他,语重心长道:“这病不严重,放心。”

    容洵以为她说的是掌心划伤,微颔首:“嗯。”

    “少熬夜少喝酒多吃蛋白,会对病情有帮助。”白初夏叮嘱,那方面不行的男人通常作息不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