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边那么多他部下盯着看呢,还不停地怂恿打上一场,安都头如果不打这一战,以后还怎么服众啊?

    安都头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和陈君羡对立而视,假装表现的很强硬,“你当真和我一战?”

    陈君羡哑然失笑道:“不是你让我乡试结束后别走,来和你一战吗?”

    安都头当然记得这话是他说的,只是那时候他把陈君羡当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筑基期后期,谁想到你这么猛啊,他真的不想和陈君羡打,生怕一不小心被打死,只是一时间还未想到对策,故意拖延时间道:“此话是我所说,但华兄你刚才力敌元婴期,耗费了大量力量,要不要先恢复一下实力?”

    说到这,安都头猛然醒悟,他大概知道怎么样不用陈君羡打,又不用在兄弟们面前丢脸。

    陈君羡道:“不用。”

    言罢,他便摆出战斗姿态。

    安都头吓了一跳,连忙义正言辞道:“在下不乘人之危,阁下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消耗巨大,我若是现在与你打胜之不武,改来日再战吧!”

    谁知陈君羡一点都不开窍,“早点打完早点完事,省得我一直惦记。”

    安都头都想骂娘了,嘴角抽搐道:“我说了我不乘人之危!”

    陈君羡笑道:“我没说你乘人之危,是我主动邀战。”

    安都头恼羞成怒,一边转身急速朝着兵营里“逃窜”,一边撂下狠话道:“你这种状态我不会和你打的,等你恢复到全盛再来吧!”

    声音还没落下呢,他影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刀疤脸:“……”

    陈君羡:“……”

    剩下禁军们:“……”

    大家全都两眼泛黑地看着安都头逃窜离开的方向,心中一个个忍不住骂娘,你特么怕就怕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干什么?

    陈君羡也被安都头气笑了,不过他见对方不敢与自己来一场战斗,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使用化虹之术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众人视线。

    ……

    另一边。

    考官席,几个考官眼睁睁看着陈君羡化虹离开此处,一个个这才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

    “总算走了。”马学政低沉说道。

    孙云生也吸了口气,“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朱昌龄和王学政没说话,只是两人的神情阴沉,陈君羡是离开考场了,可他们丢的脸却捡不起来了,事后还有可能被朝廷调查有没有舞弊。

    要是真的打压陈君羡成功,丢脸也就丢了,可他们压根没打压成功,陈君羡乡试该拿的分数都拿了,一点亏没吃,反倒是他们这几个考官,被陈君羡挑战这件事陷入了被动局面中,可以想象,今后一段日子里他们这几个考官乃至学事司,除了要忙前忙后收拾残局将影响力降到最低,公信度和朝廷的信任度基本没了。

    谁赚了?

    结果一目了然!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朱昌龄和孙云生等人这一次真被陈君羡打疼了,或许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陈君羡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考生!

    就特么臭流氓啊!

    ……

    另一边。

    陈君羡压根不知道朱昌龄等人对自己恶意满满,他一回到客栈里,便毫不犹豫让刘青竹守在门口,然后全力恢复伤势。

    别看他刚才在军营要和安都头对战表现很从容,实际上他的伤势很重。

    “没想到强行射落第二日和使用落日拳会对自身损害那么严重。”

    陈君羡不停地用神识内视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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