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牠八成应该是没看到我吧!

    牠看着蓝桉,可能在想,你这个人类啊!你刚才明明不是已经被我吓到叔下去了吗?你明明可以活命的,这咋还自己又送上门儿了呢?

    树上,一种淡黄色伴着骚味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到树下。

    正好滴到我的脑门儿上。

    我摇摇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瞧这小子这点儿出息。

    你还是一个长着家把什儿的爷们儿呢!咋一遇到点儿啥事儿。还没有一个姑娘家家的胆子大呢?

    我很自信,他们啥事儿都不会有的。

    剧情很快就会反转。

    这不么?一只正在我们头上盘旋着的老鹰发现了这条白花纹儿。牠和那几匹野狼一样,很快就转移了目标。不过和地上得野狼们不同的是,牠说抓便抓,根本就不会给白花纹儿一点儿机会的。

    这不,急俯而下的它两秒钟不到。

    白花纹儿就已经被牠衔在嘴里了。

    牠又疾驰而去,找个地方来慢慢的享用。

    我看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有命捕,没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