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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将来有一天,一旦月儿知道了这些事她会不会责备我。责备我的自私责备我的无情无义。

    她哪里知道我的苦衷啊!

    我想我以后还是找个恰当的时间,主动和她说了得了。

    “这儿就是你说的那个地方?我说你咋又不着急可呢?”蓝桉也有聪明的时候。这次,还就是叫他说着了。

    这个地方是天然的。老黑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的,唯独此处,一棵树也没有,只有些许的小草,还有身潺潺的流水声。

    在小河两旁各五米处,是一棵树木也没有的。

    但就在离阳坡最近的几棵树下,有的可是别处没有得东西。

    这儿的枫树、柏树、松球啥的,与老黑山别处无异。

    养育它们的,恰恰就是此处的风水。

    也是蒲大叔心心念念的地方。

    别看我们头顶上的那个大圆儿看起来没多大,也不是那么起眼儿。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你找对了,它能一连养育你们家几代人。

    可是找不对或者心术不正之人,它同样也会祸害你们家几代人。

    此时已经是初一的凌晨了。

    此时此刻的天空,星星果然是梳梳密密的。

    因为,你只能看到你头顶上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天。

    “就是这儿了!”我的目光锁定在小河下游。

    也就是五米开外的一棵树下。

    那儿被一些蒿草包围着。再看那树根子,就好像长在水上面一样。小河从它的树根下穿流而过。树根的营养滋润了它。同时也给树根本身带来诸多水分。

    他们两者就这样相辅相成,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

    我后悔我没拿袋子来了。

    我回身看过去。

    身在野外,你不知道什么东西能用的上,什么东西用不上,即便你带了你自认为可以用的上的东西,那也许下一秒,你也会因为没有带其他东西而懊恼不已的。

    所以来这种地方你什么都不用带。

    对於一个经常跑山的人来说,很多东西都是就地取材的。

    不然我也不会把佘大壮的刀子要下来。

    有了它,什么东西都有了。

    “蓝桉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脑袋转过去!我怕你小子会有心里阴影。”蓝桉这个智商多数不在线的家伙,他哪里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就吓唬我吧!”他以为我是在和他开玩笑呢!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让你嘚瑟。

    “没事的!拾得哥!你尽管割皮好了!反正我是不怕!”蓝桉好多时候都不如一个小姑娘的智商高。

    蓝桉压根就没听明白。

    什么割不割的。他一脸的懵逼。

    是他自己说不怕的,这不怪我。

    我走到野猪尸体旁,三下五除二就割下了野猪的脑袋!

    还好我和月儿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不然蓝桉刚才“嗷”的一声弄不好就得把我俩吓死。

    “哪个王八犊子刚才说他不怕来着!”我得到机会同样也是挖苦他。

    蓝桉大叫一声后吓得连忙转过身子。

    “拾得!你他妈是人不?你他妈就不是人!”随他怎么骂吧!跟着我混,以后你小子长见识得机会多的是,这他妈才哪到哪啊!不过就是餐前的开胃小菜罢了。

    他还是没敢回头。

    我这边三下两下的割掉野猪头后。我也没再闲着。

    一分钟不到,一张完整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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