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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把我们送到医院来的就是你们吧!看你们小夫妻不像是本县的人啊!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你们啊!”陈老先生长的不像坏人,就连他说出来的话也不像。

    我笑笑,我没有承认是我们把他们一家送到医院来的。

    我只是简单地帮他们包扎一下。

    打急救电话的,应该是一位记者朋友。

    陈老先生慈眉善目的,他是特殊病人,他的病房是别人没办法享用的。

    他的家人就在隔壁病房。

    他想把身子往里面靠一靠,可却怎么也动不了。

    我们刚一进来时,医生就和我说了,病人不适合长时间交淡。

    让我们说上几句话就离开。

    我们为他们买了花和水菓,当然,他们不缺这个。

    但是,这却是我们的一份小心意。

    陈老先生最近几年的生意也不大景气,工人大部分都下岗了。

    这几年他们的生意范围也少了很多。最多也就集中在本省。

    他的企业马上就维持不下去了。

    一说到这个陈老先生就满脸的泪水。

    他不是后悔的,而是心酸的。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瞧这冷冷清清的病房就知道了。

    如果陈老先生还向之前那样风光的话,相信来探望陈老先生一家的人一定会踏破门槛的。

    人啊!落魄的时候是没有朋友的。

    “您错怪我们了!我们并不是夫妻我们,她父亲是我村的村主任,和您一样岁数!”听我这么一说,陈老先生抬抬看看李落玫,冲他笑笑。

    “刚刚有几拨记者想要采访我们,被我们拒绝了!”陈老先生和我们说,他最近想把企业的股权转让出去,哪怕是赔的血本无归呢!他也心甘情愿,他想和老伴儿过一个平平安安的晚年,晚年不想被生活琐事打扰。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跑这个事。

    没想到差一点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隔壁房里的,是他的老伴儿。

    另一间是他的大女儿。最后一间住的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秘书。

    他和我说,他们的女儿在国外读书,一时也回不来。

    他的伤情严重伤害到了他的脑神经。

    我们聊了好半天。

    他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老爷子,我叫阴世德,小名叫拾得,您以后还是称呼我拾得吧!”我笑笑。为他扒了一个橘子。

    落玫姐为他扒了一根香蕉。

    我们同时喂他。

    “阴拾得,你这个名字好啊!”他笑笑说道。

    他的话里有话,不然他不会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

    “你应该是随姥姥家姓的吧!”老爷子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他已经问了。

    我只好点头承认。

    他一定是认识我姥爷的。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在我姥爷在世的那会儿,我们本地是没有一家关於医院类的企业的。

    可是,他们这家恒泰制药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说过啊!

    我心里全是问号。

    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他认识我姥爷,但是我姥爷生前却从来没有提过他。

    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故事。

    护士已经在催我们了。

    我们正要走。

    老爷子支却不想叫我们离开。

    他还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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