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生活在吴地,也就是江南那一带,那一带位於大江下游,气候潮湿,很适合它的生长,不像我们这里,一年四季中有一半是冬季,它们怎么可能会移居到我们这里来呢?跟谁商量过了?”我风趣的说道。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咱们人嘛?”我放下那颗吴茱萸,站起身子来。

    腿都蹲酸了,得站起来直溜直溜才行。

    “阴董你懂的好多啊?”沈福中和马晓军不约而同的拍起我的马屁来。

    我也不吱声。

    因为越是安静的地方,那安全隐患就越高。可不能因为几句可有可无的好话让自己忘乎所有。

    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因为刚才的山风还是暖的,怎么才这么大一会儿,就变成凉的了呢?

    那种不安是从高高的草丛下面传上来的。

    我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