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光这样也不行啊!

    於是我趴在蒲大叔边嘀咕几句。

    蒲大叔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啊!

    我要不说他都忘的死死的了。

    我俩屁股刚一焐热乎,就又站了起来。

    蒲大叔忙着去找盆。

    我在灶坑下扒草灰。

    之后把它们全部交给了岳大婶儿。

    也就是月儿她娘,我未来的老丈母娘。

    蒲大叔在老伴儿耳边也叨咕了些什么。

    还说什么老伴儿妳辛苦了。最后还在老伴儿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我的妈啊!这不是典型的在虐狗呢吗?

    哼!我现在就全当自己在学经验了。

    而我的启蒙老师,就是你们老两口子。

    “你这浑小子又想啥呢?”月光下,蒲大叔递过一支烟来。

    还是他亲手卷的旱烟。

    这东西我没享用过。今晚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谢了!蒲大叔!”我抬头嘻嘻一笑。

    “瞧你那揍性,和你姥爷一个死德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明明是句骂人的话。可从蒲大叔嘴里一说出来,我听着咋这么舒服呢!

    这要让我老妈知道了,那她这张老脸可就都让我丢尽了。

    小小子不就这么回事儿吗?

    就是太贱。

    老爸老妈训他时他在那儿犟嘴,要是老丈人家人训几句儿。

    美滋滋地在那儿听。半点儿反驳的意思也没有。

    “嘿嘿嘿嘿!”我傻乎乎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