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扰到他们。

    此时此刻,我们就好像隐形人一样,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

    没一会儿一个十八九岁上下的姑娘迈着小碎步就奔我们来了。

    好家伙,我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隐形人呢!

    闹了半天还是有人能看到我们的。

    那姑娘笑嘻嘻的,本来挺好看的一个大姑娘,全叫右脸上的一颗带毛的黑痣毁了。

    这姑娘唇红齿白的,若是没有这个瑕疵,该有多好。

    好吧!既然我们来了,那我们就是客。

    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别看那一口上好的寿材挺在这豪华大殿的正中央。

    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奠字。

    那一伙只负责唱念做打哭哭啼啼的人也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这大殿的殿里奠外可一点儿死人的气息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个还剩下一口气息的人。

    这人没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在这里。

    那我就明白了。小秃尾巴紫貂变着法的把我们弄到这儿,只怕就是这个事儿吧!

    不是我不会说话。这事儿对我来说可是好事儿。

    但是对主人一家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得了,既然我们是客,那就别反客为主了,还是等人家小姑娘把话说明白了再做定夺也不晚。

    万一她说的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那我多没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