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身把《蛇仙要术》的几本残页拿了出来,顺手交给马晓军。

    那其中有一段话是我用笔圈过的。

    马晓军明白,张口就念了出来。

    他这一念完,大伙可就都明白了。

    他们明白我为什么非赶在这个时间点来这儿了。

    要不是非来不可,我是不可能亲自上山的。

    这个马晓军是个人才,将来往这方面发展发展,一定没错的。

    原来几十年前,我姥爷刚认识陈俊伯那天,狗子拾得还真不是一口咬死老虎的那个。

    当然,牠那一口是致命的。

    在我姥爷没有弄伤那头老虎之前,牠就已经负伤在身了。

    只不过牠伤的有些太奇怪。

    牠是一只断尾虎。

    也就是说,牠的伤在尾巴上。

    牠的尾巴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