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的手还在眼前晃着,直到我把这番话说完他才肯拿开。

    “拾得哥,你该不会是疯了吧?”蓝桉严肃起来比笑时更让人想笑。

    只是我根本就没笑出来。

    “我真没逗你,她真的是我媳妇儿!”看我如此执着。

    蓝桉也就信了。

    他这几年和他爹总往我家跑。

    我们之间早就熟知的不能再熟知了。

    他没再说话。我和他说:“她叫蒲月儿!她爹就是蒲玉郎,她爷爷就是想当年大名鼎鼎的蒲二爷!”

    “我爸说过!”蓝桉短短的四个字,叫我不得不另眼看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我们的视野。

    没错,他就是我丈人蒲玉郎。

    我和蓝桉再什么话也没说。

    就眼睁睁地看着这对父女走出我们村口,上了中巴车。

    我们之才肯站起来。

    很快我们又蹲了回去。

    又一个身影从村口摇摇晃晃地趟走出。

    这人走起路来快,快到两脚不沾泥。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命不久已。

    蓝桉说这人正值当年,说我可千万别胡说。

    我说这事儿就更不能开玩笑了。

    这可是他妈人命关天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