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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挪威第三个月,小阿理全身是伤。

    身上的伤能好,但心理的伤,这辈子都难以愈合。

    这日,天还没破晓,他眼皮动了几下,随后起身。

    身体已经有反应,到了相应时间就要起身,清扫兽棚,晚点的时后要去打水,割草。

    一直忙到太阳快下山前才能休息。

    在挪威的奴隶,远比其他地方的奴隶,受到的待遇更加惨烈。

    一早起来,连续干了四小时,他才能换上一碗黑糊的粥。

    人命在维京人看来不值钱,反正只要南下抢一次,奴隶就有不少,尤其这种弱小的孩子,随时都可能夭折。

    中午过去,小阿理正在打水时,突然看见小女儿走过去,身边跟着另一个男孩奴隶。

    这男孩刚来不久,由于身上穿着华丽,也表明身份是贵族之子,所以虽然被视为奴隶,但是是受到优待,因为这样在赎回时,可以索取更多地金钱。

    男孩来自荷兰地区,是一位骑士的继承者。

    荷兰是从丹麦王国分家的,语言也通。

    而丹麦维京语跟挪威维京语有九成半相似,所以男孩沟通无碍。

    小阿理看了两人一眼,默默提水来回。

    本来女孩跟这男孩走着走着,偶尔说话,相安无事。

    但男孩因为没欺负,不知晓维京人的可怕,突然问道,“诺莎,我考你一个谜语,一个人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女孩喜欢猜谜,想了几秒便道,“求救。”

    “哈哈,你真笨,不对,自然是吞咽最后一口气。”

    男孩很得意,但听见这话,诺莎不屑道,“是吗?好,你跟我过来。”

    诺莎带着这男孩到了小阿理打水的井边。

    这时小阿理准备拖着疲累的身躯,继续回来提水,正好直面撞上这一幕。

    诺莎接着手指,“喂,你看里面有什么?”

    “水啊。”

    接着小女孩露出微笑。

    “诺莎你笑的真好看。”

    啪

    女孩用力把小男孩推下去!

    男孩一个重心不稳,马上掉下去。

    幸亏这井不深,周边又有维京人看见,马上冲过来把小男孩拉起来,这水是要喝的,自然不能被污染。

    男孩被拉上来后,惊魂未定。

    诺莎却道,“你刚才落下去,差点死了,你喊的是救我,而不是吞咽最后一口气,你输了,你没资格当我的朋友,从现在开始,你也是狗,在你的父亲赎回你之前,你一样给我去睡马棚。”

    诺莎哼了一声离去。

    她天不怕地不怕,因为有父亲在,甚至挪威国王也是自己的伯父。

    挪威境内,自己就是公主。

    她小小年纪就这么残暴,也让很多维京成年人害怕,不敢去招惹。

    小阿理目睹这一切,她对诺莎的反感与日加重。

    而一样害怕的荷兰男孩泽西,起来后全身发抖。

    当晚,他就被丢到马房,带上铁链。

    “狗。”

    诺莎晚上时,在仆人的带领下,从马房取了小马去玩。

    她走前还骂了查理曼跟泽西。

    阴冷黑暗的环境,跟拇指一样大小的虫子,都让泽西精神紧张。

    他哭喊着,查理曼也不劝,因为马上就会有人来教育他怎么当一条狗。

    半小时后,泽西就被一个时多岁的奴隶,打的嘴都肿了,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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