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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局面将要失控时,一股长号角从西北处发来。

    这一声听在伯爵守军的耳中是催命符,听在米兰混合军的眼中,是救命稻草。

    来自布雷迪的率领的骑手,冲入战场中。

    如今他还是作为布兰的盟友而非属下,狂牛自己带人趁着布兰入侵同时,四处游说本地贵族,以增强力量。

    多北看见布雷迪这个堂兄弟后,高喊众人,“小心西北面的叛徒军势。”

    布雷迪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原本他守在另一方阻断伯爵军。

    当他的斥后发现昂布全军移动时,便带人丛后跟上。

    他观察战局,一直忍到昂布生死存亡之际,才发动冲锋。

    这支轻骑兵队的突入,发挥关键作用,最主要是让米兰军以为布兰来到。

    作为第一主帅,布兰身边有火枪队,佣兵团,骑士团,只要布兰出现,伯爵军只有等死。

    布雷迪的目标是多北,他心知正十字兵团的实力,所以他从侧翼突入,一鼓作气向前,而不去阻拦杜凯对昂布的袭杀。

    本来多北跟杜凯配合的很好,但杜凯上前去追昂布军势,就等于两只手失去一只,难以协调。

    殊死一战,双方用上最后的力量。

    布雷迪训练的这些亲卫骑手,此刻不用他多说,用动作表达对他的效忠。

    他们挺过前方的盾阵,举起钢剑或者铁链球,撞开多北的军势。

    多北跟布雷迪对上一眼,布雷迪想起小时后的事,多北曾经跟自己抢玩物,而痛揍自己一顿,把自己的右耳都给戳穿。

    呜!

    战马来到多北面前,布雷迪手上的铁链球挥出,就是钓客将鱼竿线挥出那样,尖刺链球直接轰在多北身上,把他的脑骨砸碎。

    紧接着,布雷迪身后的战马,肆意纵横,把多北的手下砍翻。

    布雷迪跳下马,丢下沾满血的铁链球,接着取出腰间的骑士剑,举手一挥,用力的斩断脖子联系,把堂弟的首级拿起,“还不投降!”

    这一句话说去的瞬间,不愿背负逃军骂名的昂布,对上杜凯的敢死队。

    艾伦跟昂布并肩作战。

    一人为了荣誉,一人为了妻子。

    杜凯以一敌二,挥砍之间,长剑落在艾伦的大腿,但反手就被昂布手中小盾打出一记盾击,擦破脸皮。

    他吃疼的往后闪躲,昂布继续冲上去,双手紧握大剑,要把杜凯劈开之时,杜凯躺在地上,本能踢出一脚,直接踢在昂布的小腹下方要害。

    昂布疼的五官接近扭曲,杜凯满脸是血,看不清周边虚实,他随手拿起一把手中的泥沙,往前一顿飞洒。

    “退,快退,不要打了。”

    正十字兵团中,有自己相应的纪律,分成多队,一旦队主官受围或者战死,这一支队马上要并入其他队列中,眼下多北战死,队中军官逃的逃,躺的躺,仅有的生存力量,奋力打开东面破口,要逃入最近的一处森林内。

    当杜凯起身时,身边仅存的七位亲兵,八个人紧紧团靠一起。

    杜凯左眼已经肿胀,眼角皮肤下不停流血。

    这时的艾伦疯了一样,让手下拿取长枪,围住这八人。

    锋利的血枪不停地前刺,这八人只能不停靠紧,把身边的空隙变小,一直到八把枪已经顶在腰间,眉间,鼻间,心间。

    这叫“阵枪杀”。

    是一种玩弄敌人的军刑。

    杀器顶在面前,艾伦不接受士兵的投降,这些士兵会在惊恐之中,身子发抖,大小便失禁,甚至主动用身体去重击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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