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野心。

    西蒙跟昂布,拍马屁的能力跟办事能力大致持平,这样的人用起来,十分舒坦。

    当这位跟着设得维的男人入宫时,西蒙跟昂布都拉长耳朵。

    殿下想找人的事,他两也知道。

    甚至讨论过,如过人真的回来,还带了儿子,那该怎么办?重臣一定要紧跟主君的心意行动。

    布兰成为上位者后,经常不说话,身边摆两个臣子,由他们去问答。

    所以西蒙出声道,“设德维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都死了。”

    “谁杀的。”

    “死了好多人,好多人。”

    “你这个混蛋,说什么呢!”昂布怒目直视,骂了一声后。这人更加害怕。

    杀了这么多人,几个月的海上漂移,做梦都带剑,想着解释说词,这人甚至开始出现幻想。

    布兰看见如此,问道,“剑上有王族格言跟纹章,确实很像王族的剑,你还有其他证物?”

    “没......都死了。”

    “死在冰岛人手中?”

    “对的,王子他们发生船难,后来被冰岛人杀了祭神,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拿走,我们问到了一个被逐出部落的冰岛人,他说的。”

    “那个人在哪?”

    “他......也死了,病死的。”

    布兰的心情变得很糟,他不相信,可这把剑......

    “还有什么?”

    “那些冰岛人都是维京人血脉信仰,他们挖心活祭,那个告诉我的人还说,王女的心被掏空,后来连肚子中孩子都......”

    这个人突然发抖抽搐起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们还施展血鹰之刑......”

    这人突然越演越逼真,或者说,他陷入幻想跟现实之中,全身怕的发抖。这样的举止,布兰一直也看不透,觉着他可能遭遇太过危险的事。

    仆人先前告诉自己,这人更衣时,全身都是伤,像是经历恶战。

    所以他们进去冰岛人的禁地探索?发生危险?

    布兰越想越头疼,又想到血鹰之刑加在奥瑟雅身上时,突然捏紧拳头。

    “维京人也分不少部族,是效忠那一支维京的?还是本地冰岛维京?”

    这人想起,自己的船曾在北海被血斧追击的恐惧,就喊道,“埃里克,拿着一把魔斧的男人!是他!”

    刚刚昂布跟西蒙才听见这个七武海的名字,没想,眼下又听到了。

    两人倒是信了,反正事不关己,他们对这个不曾见面的巴伐利亚王女,没有什么好感。

    “我在施瓦本的时后,那个喜欢维斯塔,跟我作对的是丹麦维京,跟我交手的朗那尔也是维京,现在!杀了奥瑟雅是挪威维京,跟冰岛维京!”

    “殿下!”两位重臣看着布兰,他们能感受布兰的怒意。

    “荷兰人不是来谈汉萨同盟吗,不止同意,给我建个堡垒在那里,作为交换,我们也让他们来建立飞地,那堡垒作为将来清洗维京人的据点。”

    作为前教士,西蒙突然想到文德十字军。

    那是一场光明诸侯清洗北方异族的军事行动。

    地盘越大,敌人越大,那就都来吧,都来吧!

    这个演戏或者真的发病的男人,此时趴伏下来,全身发抖。

    布兰看着他,“既然你把剑拿回来,他们都死了,就表示上天选你告诉我这件事,帮我办事的人,都可以得到回报,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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