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在肚子里,母亲你还生病了,但你忍着饥饿跟恐惧,最后我才能出生。

    你还照顾断腿的舅舅,以及......”

    “都过去的事,记这个干嘛。”

    “要记住的,母亲放心,等我长大,我就能守护你,欺负过舅舅跟叔叔还有你的人,我都会把他们的头砍下来,头骨当成酒杯。”

    听见儿子说出这么凶狠的话,奥瑟雅马上变色,“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些维京人吵架时,都这么说的。”

    小阿理学着那语气,“敢惹老子,我要把你们的头……”

    奥瑟雅突然抱着儿子,轻声道,“一个人若什么事都诉诸暴力跟杀戮,那总有一天,他会坠入深渊,你想这样吗?”

    “母亲……”

    “在天国的父亲如过知道,他会难过的。”

    “母亲,你多给我说说父亲的事好吗?我知道你难过的,可是我想听。”

    奥瑟雅看着儿子的脸,脑中回忆起他跟布兰的初次相遇,后来在山谷中发生的危险,之后碰上维京人……

    不给孩子说不好的事,奥瑟雅改便记忆。

    在小阿理心中,父亲便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贵族,精通礼仪,能够骑马射箭。

    说到后来,奥瑟雅拿出一枚小铜戒。

    这是在巴伐利亚的日子,布兰无意间弄到,让工匠刻字后给奥瑟雅的。

    是一枚对戒。

    奥瑟雅的,上面刻有一段话,“直至死亡让我们分开。”

    布兰的则是,“我将以生命守护你,直至世界末日。”

    “这是父亲的东西吗?”

    “嗯。”

    由于孩子的手指还太小,奥瑟雅找来小绳子,把戒指串起来,随后当成项链,挂在小阿理脖子上。

    “我有父亲的东西了,我要给我的朋友们看看。“

    小阿理极为开心,床上蹦蹦跳跳的。

    素未蒙面的父亲,是他心中的神。

    此时隔壁房子内,几个大人正在议事。

    当年船难,受伤的斐特烈在船上得不到救助,把腿都冻坏了。

    上了冰岛后,又生了一场大病,要不是长姐跟几个手下,忠诚的保护自己,只怕自己早去见父王了。

    在冰岛的日子,他们原本在东冰岛生活,但一次意外,卡迪耐为了争抢女人,杀了一个维京人。

    引来他后面的维京团体报复,无可奈何下,只能往更贫瘠的西冰岛而去。

    在西冰岛,斐特烈认识一位叫波克森的小领袖。

    这个人跟斐特烈脾气很合,加上又出手帮助斐特烈立足西冰岛。

    自此斐特烈成为他的朋友兼打手。

    在西冰岛,瘸腿的斐特烈,如今也是有名的狠角色,杀过不少人。

    冰冷的天气中,屋内升起炉火。

    “送一些去给我的姐姐。“斐特烈吩咐一个女奴。

    这是他帮波克森杀了一位竞争者后,得来的战利品。

    因为这屋子有奥瑟雅在,这女奴不像其他女奴那样,承担大量房子的劳务,以及在主人有需求时,还要提供特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