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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值胸中有丘壑,眉间显山河,若是窝在这江宁城碌碌无为一辈子,却有些可惜了!不如过些时日与我一同回大兴吧,老师见了你一定回很欢喜的!”秋意浓微笑说道。

    谢颜之正身行礼道:“不知意浓大哥师从何人,小子可能入大家法眼!”

    秋意浓抬头望天,自豪的说道:“天下书院皆望骊山!圣人便说,德才兼备可当学子。以颜之的品性学识,当可入骊山书院,读圣人之书。”

    此时此刻,谢颜之终于知道秋意浓的老师是谁,不由再次躬身行礼,无比感激的说道:“小弟,谢过意浓大哥!”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秋意浓笑着转身离去。

    谢颜之忙收了画卷,难掩心中激动,跟了上去。

    秋意浓能看中谢颜之,皆因谢颜之并非那不接地气的读书人,而接了地气后又能不被尘世浊气所染,可见心性存粹,胸中有那浩然正气。

    会稽酒楼,崔明道给澹台紫衣讲了李太平的故事,澹台紫衣的心情才好上少许。

    澹台紫衣稳了稳心神,冷静的说道:“他们感情很深?”

    崔明道笑道:“我只知郎有情妾有意,再多得我也不甚清楚。”

    见澹台紫衣深思不语,崔明道笑道:“李太平那小子滑头滑脑得也不怎么样,紫衣应将眼光在放得远些,到大乾各地走走看看,你会发现很多年轻俊杰都要比那李太平强上一大截。”

    崔明道很想抓了李太平好好训斥一顿,你小子惹得感情债,还得让我这个当哥的帮你擦屁股,也恁不地道了。其实就算没有李太平,崔明道也得照看着澹台紫衣,皆因崔家和澹台家得关系很好。

    崔家能在南边无惧拓跋迥,正因为崔家与澹台家关系不一般,同时崔家又和长寿门来往密切。一个富可敌国的世家,一个不愿入圣的世间大儒,一个门徒众多的宗门,这三家联手让拓跋迥顾虑颇多,轻易不敢造次。

    崔明道这边正挖空心思做思想工作,却隐隐约约听到李太平的声音。

    “九妹你看,这幅字可是澹台老先生的墨宝!再看这幅画,乃当朝一品大员所作,还有这边……”

    看着李太平得意洋洋的介绍会稽酒楼中的珍品,慕品山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看把你美的,好像这会稽酒楼是你家开的一样!还是说你还藏着入赘澹台家的心思。”

    这话说的就有些杀人诛心了,只见李太平急忙陪了笑脸道:“我这人通透,耿直,心里是藏不住事的!”

    “师兄是自家人,妹子便也是自家人,这酒楼便是咱自己家。”

    澹台紫衣笑呵呵的站在楼梯口,恬静温婉,大方得体,让人挑不出毛病。

    慕品山抢上一步,回头狠狠瞪了李太平一眼,转回头的一瞬间便挂上了甜甜的微笑:“早听明道提起过姐姐,今日太平又多次提起,按理说午时相见便应给姐姐请安,谁知竟然一直拖到此时,还请姐姐见谅!”

    “名满天下的九天飞狐,果然仙子下凡尘,我见犹怜!”澹台紫衣说着便拉住慕品山的手很是爱怜。

    李太平这一路便想着二女见面时会是个什么样子,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和睦融洽。若说这女人的心,可真是那海底针,令人无迹可寻难以琢磨。

    澹台紫衣带着慕品山回到天字间,点了一桌美食后,便拉着慕品山去了酒楼后院,去换一身干净衣衫……

    崔明道翘着二郎腿,看着一脸苦笑的李太平,奸笑道:“活该!我看你要如何收场!”

    李太平叹气道:“二哥,不带这样的,我可什么也没做!”

    听了李太平的话,催命道正身骂道:“哪个混蛋在西湖冒死救美?又是哪个混蛋替美人强出头?还什么也没做,你还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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