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院长忙将手中的家伙事丢到一旁,笑呵呵的说道:“那揪一根好了。”

    说着,绕过独孤清清,伸手就去揪……

    独孤清清急了,忙出声制止。

    “不要。”

    却见背对着独孤清清的院长笑道:“不但硬,还有弹性,可算被老夫揪下来了。不错,不错。”

    独孤清清顿时脸色煞白,脑中更是响起一道惊雷。完了,完了……

    院长转过身,看着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小丫头,笑道:“瞧瞧,一尺多长,韧性极佳。”

    乾人女子开放,有些事情到了年纪,便会有家中妇人描述一二。

    独孤清清已然到了待嫁的年纪,无论家中妇人言传,还是书中得来,那些事她也懂了。

    这时听院长说有一尺多长,着实吓了一跳,随后却也反应过来,院长所说和她所想,似乎有些出入了。

    壮着胆子睁开眼,看到师傅手中的是一根头发,独孤清清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不由长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

    院长扥了扥手中头发,疑惑道:“什么还好。对了,等他发病过了,帮师傅再揪一根下来。”

    独孤清清见师傅喜滋滋的走了出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世人都说院长乃人间圣人,大儒也。殊不知,老头子是那种比年轻人还能闹腾的性子,只是平日里不出门,见不到罢了。

    净室内,独孤清清搬来交床守着李太平。

    看着眼前如火一样的男人,不由想起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再见时的精明干练,山门前的狂野伟岸,和如今昏迷后的不老实。

    独孤清清怎么也无法和慕品山口中的李太平对上号,她记得,慕品山曾站在冰雪覆盖的湖面上说过。

    他挑着沉甸甸的担子,心里装了好多不该他这个年纪忧虑的事。他总是笑,却从不说愁苦。他想活的简单,可摆在他面前的,却没有一件简单的事。

    独孤清清还见过慕品山笑着说。那小子好色,可是到口的肉,却又不肯偷吃,老是装成正人君子的样子。还见过慕品山挤眉弄眼跟她说。你最好离他远点,不然吃干净不认账的事,他肯定干得出来。

    不要觉得他是个好人,也不要以为他是个坏人,其实他就是平凡的普通人。可相处久了,却又会发现,平凡中的那些不平凡。

    他做事喜欢讲道理,其实他只是给自己找个不讲道理的理由而已……

    独孤清清眼中的李太平,慕品山眼中的李太平,世人眼中的李太平,慢慢汇聚到眼前如火的男人身上。

    不管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总要醒过来才能知道。

    一晃半月有余,书院外的世界,慢慢又把李家大郎忘记。而书院内,除了寥寥几人之外,大多学生却也把山门前的那个男人忘了。

    忘记一个人很简单,也很难。

    铸剑山,灵应峰。

    一袭白衣与峰间望月,愁断相思。

    去年的慕品山,妖媚如狐,就连花中高手的老皇帝,见了那紧身衣的凹凸有致,也要迷乱了心智。如今的慕品山,不见玲珑曼妙,却多了几分眉宇间的清冷。

    风微凉,月中有影而来。

    “大师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段振山看着俏皮不在的小师妹,有些木讷的面色,忽然挂上了笑。

    “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听哪个。”

    慕品山很少看到大师兄笑,且是坏笑就更没见过了。若是去年,她一定会拉着大师兄的衣袖,让大师兄主动把事情说出来,如今她却没那个心情。

    “好与坏,与我何用,与这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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