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师傅是师傅,徒弟是徒弟,不可一概而论。

    院长和大先生若是教不出像样的学生,又如何能将天人教明白。白云子不但堵了书院大门,也堵住了院长和秋意浓的嘴。

    白云子坐在书院门前那一天,院长只是笑了笑,不打算赶他走,也不打算让弟子出去被人打。

    秋意浓看明白了,老师打算冷处理,他也只好不闻不问。再说,他现在很忙,书院招了新生,且有五名之多。

    王单仁是个心思单纯的好孩子,所以他得亲自带,不能让那些家伙带偏了。

    玉满楼那小子,很对苏玉胃口,已然被苏玉带走。秋意浓听说,现在的玉满楼整天烟熏火燎的围着灶台转,看起来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另外两位学生也被其他师弟师妹领走,唯独秋冬那丫头,大家都很喜欢,却没一个人肯带走。

    秋意浓看着眼泪汪汪的秋冬,也很无奈,毕竟她家的老爷丢了,这阵子谁把这丫头带走,都得哄着,且还要哄不好。

    书院对山门外的白云子不闻不问,而那人似乎也不急,耐心甚至堪比风吹雨打数千年的山石。

    清冷的书院山门,热闹的大慈恩寺,两相比较,人们还是对热闹更感兴趣一些。

    金玉楼重金请来的打手一败涂地,可黑面阎罗却很开心。因为他成功的抛金引玉,引起大兴城各方关注,引来更多跟佛门交流切磋的江湖武者。

    大兴城内外风起云动,大乾各地就更不安生了。

    太子占了竟陵郡后,却一改凶狠冒险的打法,竟守着竟陵城只派出骑兵跟叛军周旋。

    拓跋家打下汝阴城,却也消停下来,即便天下城高手想要对城内武者来个赶尽杀绝。拓跋家不点头,他们也不敢在满城黑甲面前乱来。

    当澹台紫衣来到汝阴城时,叶方山亲自迎了出来,且没带一兵一卒。

    汝阴城,一里外。

    叶方山看着面罩寒霜,握紧秋水的紫衣女子笑道:“盟主,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说是不是。”

    澹台紫衣上前,二人不过一臂距离,她盯着叶方山冷声道:“这个距离,就算城内有宗师之上,你也会死。”

    叶方山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不会杀我的,若是想杀刚刚见面时,我便是个死人了。你想要五剑盟还活着的弟子活下来,所以我们是可以谈一谈的。”

    仓啷!

    秋水出半鞘,搭在叶方山肩头,剑刃深寒……

    叶方山眼睛一眨未眨,依旧微笑着:“盟主大可血溅五步,方山静待。”

    二人相互对视,气势上谁也不肯落下半筹。

    这是一场谈判,二人都晓得谁的底气更足,谁就能掌控谈判节奏,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半晌后,秋水归鞘,紫衣微笑。

    “杀你,举手而已。”

    叶方山哈哈大笑道:“不杀,便再也杀不到了。”

    澹台紫衣笑道:“今天说生,不说死。说出条件,我听听。”

    “一年内,井水不犯河水。人都可以放。”

    澹台紫衣笑道:“我在这等。”

    叶方山回头挥了挥手,便见近千武者,相互搀扶走出汝阴城。

    显然,叶方山算准了一切,只等她澹台紫衣点头而已。

    澹台紫衣皱眉,不过并不是因为那些武者,而是眼前的叶方山。她有些后悔了,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兴许应该改变主意……

    却见背对澹台紫衣的叶方山忽然笑道:“我活着,比我死了更重要。大乾只有一个叶方山,拓跋家也只有一个叶方山。我求心中抱负,而非杀戮。”

    澹台紫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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