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帖的,现在不行了。

    甘蔗投了拜帖,得到的回复却是不见。只见一名书生打扮的年轻郎君,笑着摇晃手中拜帖说道。

    李太平见不到这东西,现在李家归我管,所以甘大人就甭费心了。等过些时日我走了,你再来吧。

    甘蔗行礼道:“见过望山师兄。甘蔗着实有生死大事寻我那弟弟,否则哪里敢打扰他的修行。还请师兄通融。”

    “生死大事,谁的生死?”

    剿灭太岁帮的事,甘蔗哪里敢随便说,一旦走漏风声,弄不好会被卢照兴先下手为强。

    见甘蔗略微犹豫,宁望山笑道:“改日吧!”

    说着,哐当一声,将大门关上。

    “师兄……”

    看着紧闭的大门,甘蔗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不由摇头苦笑……

    李太平这阵子吃饱喝足,正撞见打发了甘蔗的宁望山,忙上前行礼:“师兄早!”

    宁望山上下打量一番,笑道:“白净不少,看着也顺眼几分,就是天天这么洗,可是会耽误事的。”

    李太平脸色一红,也不知如何作答,很是尴尬的杵在原地。

    宁望山则再次笑道:“武道修行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的天赋一般,运气一般,悟性也一般,若是不肯吃苦,将来成就比一定一般。”

    “小师妹很不一般,怎能嫁给一般人,太平你说对不对。”

    宁望山就是要给李太平肩膀压上一座山,压的他直不起腰,抬不起头,才能逼迫出这小子的所有潜力。

    只见宁望山拍了拍李太平的肩膀,说道:“你甘蔗大哥来过,说有生死大事寻你,不过被我打发了。”

    “小子,别怪师兄冷血。自己的幸福,朋友的生死,所有这一切,只看本事。”

    望着宁望山离去的背影,李太平忽然躬身行礼……

    慕品山苦笑道:“别看望山师兄读书最多,做事却是铸剑山最不讲道理的那一个。”

    剑西来缓步而来,开口道:“在漠北和草原,漂亮的女人,成群的牛羊,只属于强者。没有道理可讲。”

    说着,又望向李太平:“天下绝色一石,九天飞狐独占八斗。想吃独食,得用剑,而非道理。修行也是一样,有时要蛮干,不能讲道理。”

    李家老爷又开始双休了,这一次钱满仓笑了,因为打家主屋内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秋冬的脸红了,她把院子的门上了锁,蹲在门前唉声叹气……

    真气循环往复,气走游龙。这一次李太平的剑意真气,慢慢侵入慕品山经脉之中,试着将更多的真气转化。

    这个过程极度凶险,不可有半分大意。稍有不慎,慕品山必将重伤。

    心中杂念,被李太平暴力的压了下去。哪怕慕品山因锻体疼痛,发出让人酥麻的声音,他也做到充耳不闻,心静止水。                修身、修心,同时进行。以经脉为鼎,以气为真火,修身心成丹。这才是上官九悔的双修极意。

    江湖上修心功法以千面魔君的“众生相”最为高深。锻体功法则以大雪山缚日罗头陀最为上乘。

    正邪不论,想要功法大成,没个百八十年苦修,是不成的。不过总有人干那逆天之事,比如一代刀魔上官九悔。

    以身心踏无路而有路,终创逆天改命之功法。可惜天下只有一个上官九悔,这门功法便由上乘而落下乘。

    上官九悔几十年前封刀,功法由其徒流入江湖。可惜练者皆心智迷乱,陷rou欲而不得大成。

    想要弹指间修身修心,自要承大风险。而就算江湖上的武者心智如铁,愿意以命搏命,也很难修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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