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踏步出剑。这一剑,势更足,意更浓。

    厉夏大拇指按在剑身,长剑震颤,剑鸣不止……

    下一刻,厉夏借着反震之力腾身而起,同时隔空一指点向昏迷不醒的南宫守……

    攻敌之必救,李太平不得不横移数丈挡在南宫守身前。

    剑刺指劲儿散,李太平反而感觉一阵憋闷,因为那一指徒有其表,不含半点杀意。

    “太平兄勿送,他日江湖有缘再见!”

    远处传来厉夏爽朗的笑声……

    当李太平抱着南宫守出了小院,申功行见事不好,也脚底抹油溜了……

    没有高手阻拦,显然一群乌合之众,是拦不住王忠的。

    英雄楼内,王家二爷没想到,最后败的竟然是自己。

    他没有回王家,他来到英雄楼最高处,看着东都城,打怀中掏出一封信件。

    这是他今早写好的,他若输这封信便会派上用处。

    王忠没能见到王义最后一面,他抽出那封信……

    “成王败寇,无需多说。弟死,望长兄念及亲情,善待我那痴儿!最后跟哥哥唠叨一句。弟乃东都城黎帮舵主,黎帮大事已成,兄莫要以卵击石。”

    王忠将今日之事压了下去,只说王义被盗匪所害。

    王单叶跪在灵堂之中,望着那红木棺椁眼中一片茫然。

    他爹死了,娘亲哭的很伤心,这个家没人管他了。自由就在眼前,可是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大伯就站在身旁,还给他拿来蒲团,怕他跪久了膝盖会痛。可为什么一向和善的大伯,却对娘亲很是冷淡,甚至他能感受到一丝敌意。

    忽然王单叶抬起头望着大伯说道:“我爹是怎么死的?”

    王忠很诧异,手轻轻搭在王单叶肩膀,轻声细语的说道:“你爹死于匪患!”

    王单叶皱着眉头,突然开口道:“大伯,我要读书,我要学武。”

    王忠点了点头,笑道:“单叶长大了!”

    “我要去书院读书,去铸剑山学武!”

    王忠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整日里傻笑的侄儿,竟然知道书院和铸剑山。

    “好孩子,等你父入土为安,大伯亲自送你去大兴城。”

    东都内的名流绅仕,倾城而动,纷纷带着厚礼前来祭拜这位曾经搅动风云的王家二爷。

    福王家的老管家也来了,祭拜过后,特地来到王忠面前,盯着王忠说道。

    “家主还差王爷一个交代,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弟弟。”

    王忠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去的。”

    福王府,南宫守的伤势已经稳住,性命算是无忧。只是没了右臂的他,一旦醒来……

    李太平守在其身旁,直到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道香风涌进,冲散了满屋子的草药味。一身鹅黄碎花裙的陈不问,俯身摸了摸南宫守空荡的衣袖,皱眉道。

    “是谁?”

    李太平叹息道:“重伤大哥的人已被我杀了,指使者王义也已自杀!”

    陈不问二话不说,转身拉着剑西来便走。

    福王休息了几个时辰,精神好了许多,这阵子听说闺女回来了,硬是拖着酸软的身子,赶了过来。

    自家闺女是个什么性格,福王比谁心里都有数。温婉之人性子好,可往往这种人,一旦动怒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小山一样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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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门口一站,便堵得死死的。

    陈不问看见了脸色苍白的福王,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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