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慕品山这么说,李太平便确定宫不二又跑了,心中不由感叹,还真是个命大的家伙!

    “九妹不知去年我便杀了那宫不二一回,那次也是一剑穿胸,而且是左胸。现在看来,这人的心不正,还得杀他第三次才成。”

    慕品山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那就再杀一次好了,也费不了什么手脚。”

    “九妹可有逼问那两活口?”

    却见慕品山俏脸又寒,冷声道:“没得工夫!”

    “这是为何?”

    慕品山白了一眼李太平,没好气的说道:“本姑娘咋就没看出你哪点好,怎么就有人死皮赖脸的往上贴!”

    李太平被说迷糊了,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九妹,恕俺鲁钝!”

    慕品山转过身,盯着李太平的眼睛说道:“芙蓉园,申屠玉钩。那日你刺人家一剑,人家便看上你了,昨日我要不在,估计你早被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吃得干净了。”

    明明说的是昨日夜里刺杀的事,怎么就扯到申屠玉钩那去了。

    只见李太平装糊涂道:“申屠玉钩那小子确实很厉害,可这和昨晚的刺杀有什么关系?”

    慕品山上前一步,隔着一把剑的距离,却好像那剑已然出了鞘。

    “装傻充愣是吧?我不信你会看不出她是男是女!你如此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心中藏着坏?”

    李太平摊了摊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老天爷在上,我李太平可从来没打过其她女子主意!九妹还是告诉我,那个不男不女的申屠玉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吧?”

    李家后宅有个不大的池塘,池塘中养了好些漂亮的鱼。此时李太平正靠在池塘旁的老树下,皱着眉头望着池塘里的漂亮鱼……

    他的眼中其实并没有鱼,而是浮现了齐王的身影。按申屠玉钩说的巧遇,李太平是不信的,那样的鬼天气,别说是人,鬼都懒得动弹。

    她申屠玉钩,咋就那么巧,非得赶在他被人刺杀的时候出现在那里,很显然那不是巧合。既然不是巧合,那申屠玉钩就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慕品山望着李太平疑惑道:“申屠玉钩身后的人是齐王,你觉得是齐王想杀你?”

    李太平皱眉摇头道:“没理由啊!我父母罹难的时候,陈标应该只是个小屁孩,不应该与他有关系才对。”

    “可申屠玉钩的出现,又绝非偶然,我是真得想不通!”

    慕品山忽然笑道:“想知道为什么,那还不简单,等你伤好了,拔剑一问便知。”

    李太平苦笑,啥证据都没有,问谁去!不论是齐王还是申屠玉钩,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人家会承认暗杀朝廷命官?

    不过这话李太平没说,若是说了,少不了又被慕品山劈头盖脸的损一顿。

    却见这阵子,慕品山起身说道:“赶紧回去躺着吧,不然秋冬那丫头醒了,又要大呼小叫的了!”

    慕品山其实是见李太平有些坐不住了,可又心中有气,这关心的话说出来就变了味,怎么听都不中听了。

    恰巧,钱满仓此时出现在二人身后。只见其,先朝着慕品山一礼,这才开口道。

    “老爷,刑部尚书来看您了!哦,对了,咱家门口有个小白胖子,在外边守了一天了,自称新罗国王子……”

    慕品山见李太平挣扎着起身,忙上前去扶。这一幕看在钱满仓眼里,不由心中暗笑,原来冷美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我回房躺着,你去请尚书大人。对了,那个什么新罗国王子,不用搭理他,老爷见着他烦!”

    见钱满仓离开,李太平这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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